第十七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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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手的前腿就硬生生拽下。
盛拾月急忙上前一步,寬袖往手上一裹,就要去它們撥開,可卻已經太晚,那蛐蛐鬆開口中前腿,竟敢往盛拾月的手上咬。
“嘶……”盛拾月頓時發出一聲痛聲。
長牙居然咬開了錦布。
而那隻斷腿蛐蛐在這時,突然一下子撲回來,咬住對手脖頸。
另一隻吃痛,後腿一蹬,兩隻蛐蛐一齊撞到瓷壁上!
“這蛐蛐瘋了不成!”眾人面露驚恐。
許正明的蛐蛐好似當真不知痛,撞了一下還不成,即便被咬著脖子,也要一下又一下地往瓷壁上撞。
想幫忙的盛拾月根本無從下手。
再一撞,只見那蛐蛐突然倒下,後腿虛蹬幾下,像是被斷腿蛐蛐咬死,又好像自己撞死。
而許正明這下卻開口:“既然孟清心認輸,那這一局就算我們贏了。”
剛剛假裝沒有聽見,現在反而提起。
“無恥!”孟清心破口大罵:“許正明你要點臉吧!”
蕭景也往前,冷臉道:“你給蛐蛐下藥了?”
蛐蛐相鬥雖激烈,可也不至到現在這種地步,多是一隻蛐蛐鬥敗,貼著鬥壇,四處逃竄就算輸,而許正明的蛐蛐狀態明顯不對,癲狂到將自己活活撞死。
盛拾月面色一沉,亦是被激出三分火氣,堂堂正正比試也就罷了,可這人偏一再耍無賴,又不是三歲小兒在這邊胡鬧!
她先是撥開另一隻蛐蛐,再小心將自己的蛐蛐撥回罐中,繼而往蕭景手中一放,便叮囑道:“替我拿回府邸中,讓他們用心照顧著。”
蟲類在野外多有爭鬥,缺胳膊斷腿也是常事,不影響壽命,只是往後都不能拿出比試了。
蕭景連忙應了聲。
而盛拾月又轉身看向對面,語調不見起伏,但卻莫名顯得森冷,說:“你倒是運氣好,腿傷未愈不能上馬,不然就不只是這條腿了。”
許正明終於得意一回,哪裡會被輕易嚇退,笑道:“殿下還是多擔心一下自個,要是也意、外、摔斷一條腿,外人不知會如何說?盛九殿下憂心自己的蛐蛐,竟也斷了條腿陪著?”
盛拾月視線往鬥壇一瞥,意味不明
道:“總比死了好。”
無論誰被咒死,都會忍不住發怒,許正明冷笑一聲:“還有一局,殿下可別怕了。”
盛拾月呵了聲,回:“我就看看你還有多少把戲。”
兩方人的火藥味越濃,互相怒瞪著,絲毫不肯退讓片刻,這早已不是普通的比試,許正明一而再的無恥行為,已讓一群人徹底動怒,這哪裡是欺盛拾月和孟清心兩人?
分明就是在打她們全部人的臉!
“這局可不是看我了,殿下前些日子得罪的人可不止我一個,”許正明扯了扯嘴角,語氣有一種莫名的篤定,好似極其相信這人能打敗盛拾月。
盛拾月微微皺眉,只能暫時壓下突然浮起的不好預感。
一行人浩浩蕩蕩擠出倚翠樓,中途口角、小動作不斷,直到草場還在針鋒相對,互看不順眼。
人方站定,便有人去請裁判,汴京馬球盛行,便有商戶在郊外開闢可按時租借的草場,雖然租金昂貴,但草場中配有醫師和裁判,只要租借就可使用。
鞠杆、馬匹等都已通知僕從帶來,唯一麻煩的是葉赤靈還無法上馬打球。
打馬球也講究個默契,葉流雲、葉赤靈兩人打小和盛拾月一塊長大,往日盛拾月打馬球、蹴鞠,都是她們兩人陪著,即便偶爾會和孟清心她們組隊,但終究不如這兩人默契,不然上一次許正明也不會故意弄摔赤靈。
眾人商量片刻,只能由從小練武、體質最好的孟清心代替赤靈位置,並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