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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待到眾人都向自己看來時,陳知禮淡定的抬起頭,看向了坐在主位之上的女子,看向了她那雙好似蘊養著星光的雙眼。
不知是不是因為陳知禮的目光中那滿溢的自信與溫和,小太后的情緒也是平靜了不少,看著臺下的少年,她緩緩開口
“說。”
得到了太后的許可,陳知禮氣定神閒的抖了抖衣袖,一改往日的畫風,此刻的他再不是御膳房時那個機靈油滑的五當家,整個人變得像一柄出鞘的利劍,鋒銳之感撲面而來。
“奴才不才,之所以如此觀瞧太后娘娘不為其他,只是想到了一首小詩,覺得它正配得上太后娘娘,所以情不自禁的想入迷了,還望太后娘娘海涵!”
一句話就將事情翻了個轉,我可不是對太后娘娘不敬,相反,我是太尊敬太后娘娘了,看到太后娘娘不由得獸性大...啊呸呸呸,詩興大發!那藝術的事!能叫事?
“什麼詩作,咱家倒是想見識見識,要是拿不出來,咱家看你是故意開脫想要消遣太后娘娘!到時候就是罪加一等!小禮子,你可想清楚了?”
果不其然,陳知禮剛剛說完,小太后還沒開口,剛剛還淚如雨下的魏公公這會像個沒事人一般站了起來,恢復了那張陰雲密佈的老臉,陰惻惻的開了口。
您老這變臉速度,不去演川劇屬實是埋沒人才了。
陳知禮在心裡默默吐槽道,不過沒關係,就等著你這沒卵蛋的老逼登上鉤呢!
陳知禮淡定的對著魏公公拱了拱手
“自然是不敢消遣太后娘娘的,不如這樣,魏公公,咱們就來個消遣的小賭局如何?剛好今天杜居士也在這,就讓他老人家做個見證,要是我這首小詩做的還算將就,能入得了杜居士的法眼,自今日起半年內,就請您老人家暫時將人事管理的工作交給蕭尚宮,若是入不了杜居士的眼,那今天我不說杖八十了,直接杖五百!”
此言一出,魏公公還沒開口,一旁的杜陵突然端坐起來,這位大漢詩壇的明珠看著場中的小太監,面色一肅,一板一眼的開口說道
“小友,你可想清楚了,涉及詩作,我杜陵可從不說半句假話!”
“自然。”
陳知禮向著杜陵拱了拱手,自信的笑了笑。
這當然在他的預料之中,身為大漢詩壇的明珠,杜陵這人什麼都可以不講究,唯獨在詩詞一道上,從不打馬虎眼,曾經有一名喜愛作詩但是水平不是那麼行的朝中大佬興沖沖的將自己的詩集給他杜拾遺寄了過去,希望多少能得到點溢美之詞,當時那大佬想的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杜陵怎麼也得給我這一品袍服點面子吧,誰知道第二天就收到了杜陵的回信,帶著按捺不住的激動開啟後......
反正從此那位大佬再也不提作詩的事了,杜陵也很快從炙手可熱的新科才子變成了被調到六部中最冷門的工部蹲冷板凳的倒黴蛋,一蹲就是十多年,現在還是工部侍郎。
見杜陵如此態度,魏公公也是稍微放了點心,看來這兩位不是穿一條褲子的,而且能為了一句好話自毀前程的二愣子也不可能為了個素昧平生的小太監說假話,可是他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這小太監不會真憋著什麼大活等著咱家吧。
就在魏公公遊移不定之時,陳知禮適時的看向了魏公公,那俊逸的面容上只寫了一句話
怎麼?你怕了?
魏公公一時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真是反了天了,他還真不信一個小太監能拿出鎮得住杜陵的詩來,還得要應景的,本朝到現在從未聽說過有出彩的讚譽身旁這位太后娘娘的詩,抄都沒地方給你抄!
“行,咱家答應了。”
魏公公陰森森的瞥了陳知禮一眼,愈發陰冷的老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