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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一起去鄰市。但是他想辦法在春曉苑的家裡裝了座機電話。他和齊滿米說:「有事可以打電話給我,沒事也可以打。」
齊滿米懂事地點點頭。但是王垠丘真當拖著行李箱走了之後,齊滿米立刻感覺春曉苑五六十平的空間好像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當天晚上就打電話過去了。
那頭接起來問他找誰。齊滿米怯生生地說:「找王垠丘。」
王垠丘氣喘吁吁地趕過去接電話。他抹著太陽穴上淌下去的汗,問齊滿米:「沒發生什麼事吧?」
齊滿米說:「沒有」他繞著電話線,有種幼兒園小班孩子頭一天被家長扔在學校裡的恐懼,聽到家長的聲音於是產生了一場小型的崩潰。王垠丘在那頭說著:「今天一直在整理行李,校舍很小的,洗澡還得去外面的公共澡堂洗。感覺是流放了。」他哼笑了一聲。
齊滿米一直忍著喉嚨口的崩潰,過了許久才問:「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王垠丘笑起來,說:「齊滿米想我了?」
齊滿米紅著眼睛朝空氣點點頭。
王垠丘那頭,是在臨時搭建起來校舍一樓握著聽筒。他跑下來太急,外套也沒穿。他凍得一直換手去握聽筒。齊滿米終於說自己困了要掛電話的時候,王垠丘打了個噴嚏。
他們開始保持每天一個電話的溝通。週末王垠丘就會坐車回來看齊滿米。他們會在家裡窩一整天,貼在一起講這幾天發生的事。齊滿米說儲圓圓和王偉分手了。他說:「她心裡的小毛毛蟲被她用殺蟲劑絞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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