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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
她又將我的手往下一推,走過去與那婢侍交談起來。寬大的袖子就垂下來遮住了這把匕首,也把那婢侍的視線擋了個完全。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卻也小心藏好,跟了出去。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場晚宴,會辦在金之疆的深殿裡。
我對於金之疆的一切記憶,這時才慢慢和我的所見所聞重疊起來。
原來站在深殿門口看進去是這副模樣‐‐一個沒有出口的山洞,裡面黑黢黢的,彷彿真的關著什麼駭人至極的物什。
那個站在門口等著我的,是不是就是金之疆的疆主,我的父親?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我的父親……對我不管不顧不聞不問,以至於我從小便只知有母,卻不知何為父。以為天下所有人都如我們幾個一樣儘是女子,愚蠢又可憐地渡過了這樣多年月……
疆姬說,我長得很像疆母阿孃。即使如此,那我能不能也能在他的身上,找到與我相似的幾分?
從額頭開始,眉眼,嘴鼻,面龐,手腳,打量了個完全,也是沒有什麼能夠擺出來提一提的。我與他,應該從一開始就沒什麼關係的。我就只是疆母阿孃的女兒,他就只是金之疆的疆主。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身份和他說話,可無論我是金之疆的小主,還是金之疆的疆民,是宮之靜軒的疆妃,還是京之旻燁的都妃,我都應該跟他打個招呼,疏離地喚他一聲:&ldo;金疆主日夜操勞,身體還可好?&rdo;
他一聲哼笑:&ldo;洱顏你這孩子怎的與我如此生疏,你這名字還是當年我給你起的。你阿孃於洱湖之畔奏琴時……哈哈,不說了,進去吧。&rdo;
我跟在他身後,一步一步走進我幼時的噩夢裡。每跨進一道門,一道門就關上。我敏感地向後看,零霜也是格外戒備的神色。
&ldo;不必疑心,這是家宴,我不希望到時候有什麼人來相擾。關上門清靜些。&rdo;他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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