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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寒山妖怪2
一行人開車很快到了寒山，二皇子架子扯開，坐在小板凳上，對著寒山山谷內的那一汪清泉畫了起來。啟圳不是這麼能坐住的人，江沅坐在一邊看著的時候，他已經跑過去了。蹲在江沅身邊，啟圳問道：&ldo;你們組長死了，你才被分過來的是嗎？&rdo;
不想提京湛，江沅沒有回答。只見啟圳自顧自地回過頭，看著二皇子在那兒對著畫板潑墨，跟個瘋子似的，嘟囔了一句：&ldo;你這湖怎麼還是黑色的。&rdo;
二皇子溫厚一笑，說：&ldo;抽象。&rdo;
說完後，回過頭去了。啟圳笑著望著二皇子，頭都沒回，對著江沅說：&ldo;京湛是被大長老扣下的，現在生死未卜。&rdo;
握住筆的手一僵，江沅回頭看著啟圳。啟圳仍舊在看風景，但是臉上有了他往日少有的嚴肅。
&ldo;那天我也在。&rdo;啟圳說，&ldo;我也是馴妖師，只是後來不想在馴妖署，所以才退了。啟琦死了，我爸媽都很難過。所以我去了麥蘭小學，目睹了你和你的契妖殺妖怪的過程。&rdo;
&ldo;大長老為什麼帶走組長？&rdo;江沅問。
&ldo;因為京湛知道了他的秘密。&rdo;啟圳回頭說，&ldo;閏洲向來平靜，最近妖怪事件頻發，你以為是偶然嗎？&rdo;
&ldo;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rdo;江沅問。
&ldo;我不會無緣無故地跟你說這些。&rdo;啟圳說，&ldo;我看得出你對大長老比較尊敬，但是他真的不值得。這隻老狐狸，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也能做出來。妖怪出現，十有八九與他有關。&rdo;
說到這裡，啟圳往江沅身邊湊了湊。衝著江沅笑笑，說：&ldo;你不覺得你打的那隻五級妖怪，特別虛弱麼？&rdo;
江沅知道自己捲入了一場陰謀亂鬥之中，所以他在接受了祗玉給他的小數後，就想著儘快從此間抽身。可是啟圳接下來的話，讓他忍不住得想聽。牽扯到京湛，江沅始終覺得是虧欠。
&ldo;我也只是猜測。&rdo;啟圳提出了懷疑，江沅沒有給他確定的答案，他也就沒繼續猜下去。他說：&ldo;應該是有人在利用妖怪做些什麼。&rdo;
&ldo;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rdo;江沅問。
&ldo;你是祗玉弄過來的，比較放心些。&rdo;啟圳說，&ldo;閒著沒事兒就聊聊。&rdo;
啟圳說了這些，江沅有些懂了，啟圳這是在為二皇子拉羽翼。但是皇族鬥爭，向來是你死我活。江沅一個小小的馴妖師，還是不想攙和進去的。啟圳住了嘴，江沅也沒有再說話。
參水一直在撩水玩兒，啃著香蕉跟猴子似的，弓著身子赤腳亂走。
湖水邊上，僅能沒過他的小腿。再往裡走，湖水才越來越深。但是湖水太過清澈，能看到底下的沙子，這樣看著倒是沒有多深。
&ldo;江沅過來玩兒！&rdo;參水扔了根香蕉給江沅。
江沅起身，脫掉鞋子走了進去。臨進去前，他將白戟拿了出來。參水見到白戟，不自覺的身體緊繃，白戟倒是淡淡掃了他一眼，沒有任何表情。
小白蛇被放入水中，江沅赤腳進了水裡。水下都是沙子，觸腳非常舒服。江沅往深裡走了兩步，白戟一直在他腿邊，不時變個樣子纏住他。
蛇信舔舐著他的腿，江沅笑著抬腳一甩，水傾灑而出，陽光下倒映出一片斑斕。江沅這才高興了兩次，然而腳再放進去的時候，腳底一陣刺痛。江沅下意識後退一步，水裡血水滑動，江沅眉頭一皺，抬腳一看，腳被劃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