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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正事陳啟神色也恢復了過來,臉上哪還有半點尷尬之色。
不就是一碗白粥嗎,大不了以後再找機會補償一下荀彧便是,好友之間些許小事無傷大雅!
“黃巾蛾賊起於微末,發於傳道。昔太平道藉由治病救人之名,聚攏信徒收納教眾,朝廷一時不察進而釀成此禍延及各處!而造反的黃巾賊眾之中,尤以各地受災無家可歸的流民居多,現如今我陽翟城中似這般流民有萬餘,其中青壯兩千餘眾,數目不小啊!”
荀彧當先說著,顯然他也同樣很清楚,若是黃巾賊真的打算裡應外合,那想必這些青壯就是其中關鍵。
然而問題依舊,陳啟緊接道:“其實,若是拒絕流民入城倒可從根本上杜絕切……”
聽到這話荀彧愣了一愣,還沒等他說些什麼,陳啟便又開口道:“但這些人皆是我大漢子民,又怎麼拒之於城外,況且府君以仁立名,又怎會坐實不理。”
“只是我奇怪之於,入城時明明兵士已經細細檢查過這些流民所攜帶之物,縱使有些許糧食攜帶也早早上報我等知曉。
而若真的存在刀兵利器,更是不可能被絲毫察覺。可就此一點單是已然說不通了!”
“便是如此,若無刀兵開路,單憑人力縱使再多又能如何,怕是一曲郡兵便可將其等輕鬆壓制。”
荀彧亦是搖了搖頭。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陳啟左手搭在下巴上凝眉沉思,卻始終想不到問題關鍵所在。
荀彧也沒有發現什麼疑點,只得有些憤憤的開口道:“該死的太平道!該死的蛾賊!裹挾流民作亂犯上,致使無數百姓流離失所。今日巡營所見,竟是有數不清的孤寡帶著尚在襁褓中的嬰孩顛沛流離。落難逃災之路無比艱辛,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熬過來的!”
“是啊,天下紛亂百姓最苦,襁褓中的嬰孩便是下一代的希望,而正是這份希望才……”
陳啟感嘆的道了一句,然而他話說一半卻猛地頓住了。
一旁的荀彧不明所以,還在等陳啟接著說下去呢,等了半天這才發現自己這位好友又突然之間不吭聲陷入了思考當中。
荀彧不由得抿嘴一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打算稍作等待。
若是陳啟過一會兒又睡著了,那他就起身回家,有事大可明日再說也不算遲。
“我知道了!”
然而就在荀彧要尋些水來解解渴的時候,陳啟一嗓子差點將他的魂給嚇出來。
“子庚又睡醒了?說說你在夢裡知道了什麼?”
荀彧帶著些許調侃道。
然而陳啟卻沒有答話,反而忙是起身穿衣,還催促著說道:“文若快快穿衣,你我再去校場中一趟!”
一聽這話荀彧立馬就知道陳啟定然是有了什麼發現,當下收起玩笑忙是穿好衣服跟了上去。
陳啟匆忙的跟老管家打了聲招呼便與荀彧又出了門。
眼下天色已暗時辰不早,街上就只剩下奉命巡夜的郡卒。
陳啟二人靠著郡府的牌符應付過了盤查,忙不迭的跑到了校場處。
“不知二位佐吏深夜至此所為何事?”
當值的曲軍侯迎下陳啟與荀彧,十分疑惑的問道。
“公事緊急還請軍侯見諒。”
陳啟拱手示意,便緊接著道:“煩請軍侯替我等引見軍司馬,我等有要事相商!”
說罷,陳啟將腰間的牌符抵了過去以當信物。
曲軍侯眼見二人面色凝重似真有急事,忙結果牌符一拱手便走。
約過了半刻鐘左右,曲軍侯才奉命回來,請陳啟荀彧二人入營會見。
軍中司馬者,名許令,沛國譙縣人有勇力,為軍中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