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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主任只是沒話找話說上兩句,湯寧卻想很多有的沒的:「主任,雖然箴言是我表弟,但我絕不會因此徇私舞弊,我會對他有更加嚴格的要求。」
年級主任:「小湯老師你不要緊張,我沒有別的意思……」
湯寧:「我也從來沒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包括我對箴言也是這麼要求的。」
那廂校長卻再度讓大家見識到他之所以能坐上校長這把椅子肯定有兩把刷子:「既然你們兩個是那麼要好的朋友,家就住的對門,那陸僅,你怎麼不知道湯老師和裴箴言的關係?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得知湯老師是裴箴言表姐的時候,臉上是驚訝的。」
事已至此,實在沒有垂死掙扎的必要。
裴箴言認命,甩開陸僅的手。
再拉下去,他都怕自己的手融化,他以前都不知道陸僅的手這麼熱,當然也可能是他自己手的溫度傳染給陸僅,反正兩個手拉在那邊越來越燙,帶著整個人都微微發熱,他腦子都要開始犯糊。
前次拉手好歹關係有所緩和,這次直接發生在徹底絕交以後,全看在反正一定得拉手那在六個人面前拉總好過當著全校兩三千個人的面上才忍辱求全。
四隻手一分開,滿手心的潮濕接觸空氣,化作一陣又一陣的涼意,但面板相貼的觸感卻一時半會無法從面板上抹去,依然清晰烙印。
陸僅手一空,隨即不動聲色地揣進兜裡。
裴箴言估摸著以這貨的潔癖程度大機率正在心裡拼命嫌棄他,恨不得當場衝去洗手間洗個手。
別說陸僅,連他都感到很不自在。
他拉下校服外套的拉鏈,扯著衛衣領口散風,體表的灼熱這才逐漸降溫。
「兩位班主任和校長都已經揭穿你們,」張謙良問,「你們還有話要說嗎?」
兩個男生各自撇開頭,誰都不看誰一眼,徹底撕破三分鐘前雙簧似的偽裝。
「還挺能演,真有你們的——」張謙良回想起兩個男生為逃避懲罰的不折手段也忍不住笑場,隨即又乾咳一聲正臉色,「既然都無話可說,那就按照校長說的來,明天課間□□們兩個上臺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握手言和。這招非常好,我準備在學校裡大力推行,以後再有學生敢惹事,就給我到臺上去握手,我看誰還敢亂。」
午休結束,二人被放行。
教室裡仍是靜悄悄,很多人還在睡,春天容易犯困,又是月考剛過比較鬆懈的時候,大部分學生都抵擋不住瞌睡,還能精神抖擻看書刷題的那一批基本都是考砸的。
魯智和大聖這次的班級排名雙雙進到全班前15,都對自己很滿意,裴箴言回到座位的時候,這倆人都睡得雷打不醒,其中大聖還佔他的位置。
裴箴言不免覺得感情受到欺騙,因為明明他臨走前,西遊組還擔心到恨不能生死相隨,哪料到轉頭就睡得無憂無慮。
誰能想到,這世上唯一跟他共患難,唯一能跟他感同身受的人居然是陸僅那頭白眼狼。
他手起刀落,把一本書拍到大聖臉上。
「臥槽!誰!」大聖從睡夢中驚醒,見是裴箴言,沒法還手,只得一巴掌拍到魯智頭上,「綠胖,起床!」
魯智醒來反手往大聖腦袋還一掌,罵道:「還不快給市花騰位置。」
「哦哦,不好意思忘。」大聖趕緊從裴箴言位置上躥起來,做個「請」的手勢,「市花請入坐。」
西遊組馬後炮,做出很關心的樣子,一個端茶倒水,一個扇風送涼,恨不得還給他揉肩捏腿:「怎麼樣,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