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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魔尊?」
「也沒有。」
莊清流:「那……」
梅花闌忽然言簡意賅地安撫她:「不要多想,不是你。」
「嗯?」明明她說得很簡潔,莊清流卻自然而然地聽出了另一層意思,立馬問,「什麼不是我?」
「那些話,這些花——都不是你。」簡直惜字如金。
莊清流確認:「那裴氏那位失蹤的公子?」
「也不是。」梅花闌認真道。
不知道為什麼,這人明明答得很簡單,莊清流卻覺得十分信服,彷彿只要是她願意說出口的話,就一定是真的。
可。
你既然知道知道一二內情,跟人當面說清豈不更好?這樣二話不說地甩出一個「我懶得跟你們解釋,我就是要強行把人帶走」的姿態,還用陣法將一群人跟魚似的黏在了原地……這事後是有巨量的「售後」要操碎心的。
一個小輩似乎看出她的想法,溫和道:「莊前輩,除卻裴公子失蹤指靈一事,祝宮主往日與端燭君多有不睦,她既已先到,便不會輕易善罷甘休放你走。我們先回梅家的仙府從長計議,之後再想法解開裴公子之事的內情,或能找到他的屍骨探查虛境,自然可證你的清白。」
莊清流只覺得梅家的弟子果然都十分有禮,心裡贊了聲,點頭道:「或許失蹤一事正是因為那什麼……翻山嶺的樹成精作祟?說起來,這個樹精作祟到底是什麼情況?」
另一個小輩弟子看了看梅花闌,見她未作聲,便知默許,於是開口跟莊清流解釋道:「是碧波粼之湖附近不遠處的一片山林,名翻山嶺,因為是兩處山鎮之間的必經之路,所以常有行人從那裡過行,近日卻不知道生了什麼邪祟,已經連續吞吃了十三人。」
「吞……吃人?」莊清流看了眼這名弟子的玉牌,見篆了「思雩」二字,想必是叫梅思雩,便問道,「怎麼吃?」
「倖存之人說是那片林子會忽然生起濃霧,將路過的行人包裹在內,裡面的人不僅走不出來,連求救的聲音都會被封閉起來,等霧氣散去的時候,人往往就沒了,有時候會剩下一隻吃剩的腳,有時連骨頭渣都找不到。」
這次接話的是個小姑娘,莊清流記得她就是方才在外面井井有條,安排諸事的人,玉牌上的名字是「思霽」,最重要的是,她跟梅思雩長了張一模一樣的臉,這二人想必是對龍鳳胎。
「我們近日隨端燭君在附近,便是來探查處理此事,可那個地方實在邪詭,我們到來後就並未再有異,而且周圍山林的樹木都十分正常,並未顯出成精的跡象。」
又一個姑娘開口接了句,身上玉牌篆刻的是「思萼」二字。
萼,雩,霽。
莊清流簡直快要不認識這三個字。
這梅家人都是怎麼了,起名字怎麼這樣?生怕別人分得清嗎?
她從那幾人的玉牌上轉開視線,才抬眼道:「我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東西了,可那不是樹成精了——是山祟。」
第3章
「山祟?那是什麼?」梅思雩問,「難不成不是樹成精,是山自己成精了?」
「說對了,正是。」莊清流看向他,「天地有靈氣,萬物都可能得到造化,這並不奇怪。」她伸手一指,「我能成精,山能成精,一條船也可以成精。」
這些東西雖然並不容易親眼所見,但仙門的弟子多少有所耳聞過,所以並不難接受。
梅思霽思考了一下,認真問:「那你如何肯定是山祟,而確定排除是樹成精?」
「很簡單。」莊清流挑了下眉,「一是樹成精並不會在原地吃人,花草樹木要直接靠吃人就能維持所需,它們還紮根在土裡做什麼?」她手指一拐,指向自己,「比如我,成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