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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也沒人檢查邀請函了。岑舒硯毫無阻礙地長驅直入,徑直走到臺下,對著臺上此刻正喜上眉梢的宮熠亮出清朗的嗓門輕輕一喊:“熠!”
宮熠驚異地眨起眼睛,眼角一瞟,驚豔的目光就蝴蝶兒似的落在了岑舒硯的身上,頓時長大了大嘴,隨即生氣地漲紅了臉,破口大罵起來:
“他丫的,是哪個缺心眼的讓你穿這身衣服的?!”
啊啊啊,討厭死了——這身軍服也太合身了!這緊貼的腰線、一絲不苟的腰帶和褲腳……簡直就是百分之幾千的制、服、誘、惑!
床單是用來蹂躪的,唷~
岑舒硯的忽然出現讓宮熠大為吃驚。
看到場內大部分的香友都很快被這人吸引走了目光,特別是女士,宮熠登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一激動,從玻璃器皿裡掏出自己的手串就跳下臺,氣勢凜然地拖住岑舒硯的手臂往外跑。
“哎,支票你不要了?”陳仝認賭服輸,栽了就是栽了,正準備掏出支票簿來籤一張。
宮熠極為瀟灑地手臂一揮,對身後陳仝喊道:“那十萬也不用給我了,直接捐給災區建所學校得了!不過,你捐款之後,記得把發票寄給我!哦對了,千萬不要捐給紅十字會,你直接去災區捐比較好,要看著人家把錢用在了哪裡……否則我再見你,還得找你要那十萬!”
陳仝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岑舒硯剛下飛機沒多久,昨晚上還訓練到半夜,現在沒什麼力氣,只好任由宮熠把自己往前拖。但自己這身軍裝穿在身上,宮熠這樣氣鼓鼓地拽著自己就往前衝,姿態實在有些不雅——
“熠?我很累,你慢點走。”他輕嘆一口氣。
“啊!哦……好,是我沒想到。對了,舒硯你怎麼會來的?”宮熠放慢腳步,但也整個人擋在他面前,能擋住一點是一點,十分不情願讓陌生的路人看見他家的岑二少。要看,他們也只能在電視裡看,看真人還真是便宜他們了!
岑舒硯整理了一下衣領,笑容清淺道:“今天沒什麼訓練課程,我偷偷跑出來的……”
宮熠掏掏耳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偷偷……跑出來的?”
“嗯,是啊。”岑舒硯抬高手,在他頭頂揉了一把,神情顯得很鬆弛,“集訓基地的訓練強度並不算太大,但是氣氛被幾個教官營造的很緊張,孟導的情緒還一直很亢奮……我們訓練時他還駕著機器拍攝,說是要先試試感覺,也不怕浪費膠片,這兩件事讓我不是很愉快,所以趁著固定休息日的時候……”
其實,他還說漏了一點。之前他不過是有了偷跑出基地透透氣的心思,但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他下定了決心要出來,也算是給某人的一個警示和明確態度,這才和林讓商量了計劃,順利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溜了出來。
岑舒硯是今日清晨五點多溜出基地,十點左右上的飛機。至於他這身軍服,是有人友情提供的。
“陸總和端總監能同意你這麼溜號?”宮熠覺得有點兒古怪。
岑舒硯抿嘴,停頓一下說:“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就知道這件事?”轉念一想,“也對,就憑林讓那花生米大小的膽子,我就算有意瞞著,前腳出來,後腳他就會報告的……”
“所以我問你是用什麼辦法說服了他們其中之一的?”說服兩個不大可能,可只要能說服一個,就能得到通行證了。
“我直接給端玉打了電話。”岑舒硯思慮著,是否應該把這件事告訴他。
“嗯,你怎麼說的?”宮熠和他一路走一路聊,很快就回到酒店。前臺小姐看見岑舒硯也是眼前一亮,但剛一冒出想上來服務的念頭,就被宮熠一雙冷眼給瞪了回去。
岑舒硯躊躇了片刻,還是決定說清楚事實,畢竟要是換個角度思考,他也不願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