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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送他去封閉式集訓基地之前,宮熠把自己要替師父去M市參加斗香賽的事情說了說,岑舒硯略微皺眉,雙手撫上他的眉梢,囑咐道:“出門在外,你隻身一人要格外小心謹慎,到了那裡先把住宿的地址發來我手機上。與人爭鬥,切忌一開始就鋒芒太露,明白了嗎?”
轉念,岑舒硯覺得自己有點過度緊張了,現世並不是天翔朝,斗香想必也不會多麼激烈,風起雲湧應當也涉及不到多大的利害衝突,宮熠的外表單純,倒是很容易讓別人輕敵才是。
於是又緩和了嚴肅的語氣,勾起唇角道:“凡事小心固然是沒錯的,但你也無需揹負著什麼負擔,權當是欣賞與學習,殷老也沒有要求你得個什麼名次,玩得開心就好……”
宮熠點點頭,不情不願地目送他上了車。
過了幾天,宮熠的新歌宣傳活動告一段落,因為新歌走勢不錯,借了薛大神的光,在各大排行榜上一進榜就高高位居首位,加上薛恩華的在本市的檔期滿了,他徹底閒了下來,正好可以早一天趕到M市。
當然在此之前,他接受了殷老頭魔鬼式的幾天大強度訓練,雜亂無序的知識填鴨子似的塞進自己耳朵裡,也不知道到底消化了多少。
殷酉鶴對自己徒弟顯然不夠滿意,臨走送他一句話:“如果丟了我的人,就甭回來了,直接跳進陰溝溝裡算啦,反正我名聲也被你搞臭了!
宮熠懶得搭理他,專心一致把爺爺的筆記給抓緊時間看完了,逼著殷老頭把私藏的那些高仿原料也給研究了一二,這才感覺肚子的墨水多了那麼一些。拍拍老頭的背,大大咧咧說了聲:“師父您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撇下您的威名獨自出風頭的,哈哈哈!”就一溜煙登上了飛機。
M市適逢陰霾天氣,小雨剛過,地上溼漉漉泛著潮氣,宮熠立起衣襟,頭髮故意弄得很頹唐,戴了一副銀白的平光眼鏡,就這麼大搖大擺出了機場。這年頭越是遮遮掩掩越容易被人當回事,反而像他這樣不把自己當回事的明星,就算有人認出他了,也鮮有敢上來確認的。
宮熠上了出租卻又不無發酸地想,個叉叉的,老子果然還不夠出名,一個跑上來要簽名的人都木有!
寄給殷酉鶴的請柬上就註明了會由主辦者提供住宿,宮熠拿著這件請柬便一路暢通無阻住進了一家名為“上水”的三星級賓館,設施還不錯,衛生條件也較為令人滿意。
岑舒硯收到宮熠發來的簡訊時,正抬手推拒著眼前的一杯胖大海,以至於他沒能第一時間看到簡訊,間接導致宮熠這晚遲遲沒能入睡。
看著這襲擋住自己的曼妙身影,岑舒硯就覺得腦仁疼,想了想才頗為禮貌地回絕道:“孟小姐,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你我並不相熟,再說,這杯胖大海,是您的助手特意給您泡的。”
要問集訓基地怎麼會出現一個女人,孟導會笑嘻嘻告訴你,那是因為他假公濟私了一把,自家閨女兼演員的孟菲菲非要過來觀摩一下,他推脫不了,只好帶著她一起過來。
豈料二十八歲的孟菲菲自視甚高,卻一眼盯上安靜坐在高臺上喝水的岑舒硯了,撩起裙子就爬上來殷勤地與他說話,無奈岑舒硯始終語調冷淡,對她的態度相當不冷不熱。
服部東辰向來與這位孟大小姐互看生厭,看到這一幕有些幸災樂禍地一笑:“Z國貌似有句古話,叫做神女有意襄王無心哪……真不明白為什麼有些人那麼厚臉皮……”
孟菲菲凌厲地橫他一眼,強忍著怒氣沒能發作,繼續和風細雨地勸說岑舒硯喝掉她手裡的茶。
實在拗不過了,岑舒硯嘆了口氣道:“倘若小姐能換個杯子,我倒也不介意接納了您的好意。”就著她一張紅唇捱過的茶杯,實在是不太衛生呀!
孟菲菲這回是聽懂了,俏麗的瓜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