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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萍的金瓶梅剛開演,國色天香的大戲,香香姐忙前忙後沒空管他,他就跟大紅哥商量把蜜桃屁股舞從一週七天調整到週五六兩天了,剩餘時間跟小夢賣酒掙零花錢。
掃黃剛過,客人不多,他幾乎一眼就看到關藏了。單手叉著腰往桌前一站:&ldo;買酒不?&rdo;
&ldo;買多少可以讓你陪我坐一會兒?&rdo;關藏仰著臉看他,充滿期待。
&ldo;十箱陪你坐一晚上。&rdo;
關藏掏錢,啤酒妹興高采烈地拎酒上來,他又把錢按下了:&ldo;人傻錢多。&rdo;數出一箱酒的錢給了啤酒妹,剩下的塞自己兜裡了。
&ldo;你染頭髮了?&rdo;關藏問。
&ldo;你換眼鏡了?&rdo;他問。
關藏笑,&ldo;有備用的。&rdo;
&ldo;你是不是看上我了?&rdo;他手臂搭在關藏肩上,把下巴擱上去。
臉貼得很近,關藏出神地望著他,手指輕輕刮他的臉頰,指腹撥了一下嘴唇:&ldo;你的嘴唇形狀很漂亮。&rdo;
唇肉飽滿,不薄不厚,邊界清晰。
看到關藏眼睛裡的亮光,他伸出舌頭慢慢地舔了一圈,&ldo;想讓這對漂亮的嘴唇乾點什麼?&rdo;
關藏只是笑,有點害羞。
&ldo;還想摸我嗎?&rdo;
&ldo;想。&rdo;
&ldo;想跟我親嘴嗎?&rdo;
&ldo;想。&rdo;
&ldo;想跟我打炮嗎?&rdo;
&ldo;還不想。&rdo;
他聲音冷下來,離關藏遠了一點:&ldo;嫌我呀。&rdo;
關藏搖搖頭:&ldo;恰恰相反。&rdo;一邊說一邊歪著頭看他,眼神溫柔。他學關藏歪頭,笑容很甜:&ldo;你是不是精神病呀?&rdo;
&ldo;應該是的。&rdo;
&ldo;精神病,請我吃飯吧?我餓了。&rdo;
&ldo;好啊。&rdo;
他立刻回後臺換衣服,牽著關藏去小吃街。廉價霓虹燈招牌在髒街四處林立,有一半店鋪門口掛著閃爍的彩燈&ldo;串&rdo;字,還懶得把中間那一豎給寫完整。鼓風機呼呼地吹,把燒烤的煙和炭火星子從室內煙道排到室外去。
他跳著腳躲避那些火星兒,怕沾上自己的絲襪。秋日的晚上,短裙不抗風,他縮著脖子打了個噴嚏,關藏一邊跟他換位置一邊脫了外套給他披上。他立馬挽住了男人的胳膊:&ldo;人真好,給當我男朋友唄?&rdo;
&ldo;你不是說男朋友是……嗯,白嫖不給錢的?&rdo;
&ldo;那你就當給錢的那種啊。&rdo;
&ldo;好啊。&rdo;
&ldo;不好。&rdo;找了一家烤肉店,他把外套脫下來還給關藏,&ldo;答應得太快,不稀罕了‐‐老闆,有位置嗎?&rdo;
&ldo;有,有的。&rdo;老闆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他無所謂地揀了一張剛收拾好的桌子坐下,點菜點酒,點完了把油膩膩的菜牌扔給關藏,&ldo;你吃什麼?&rdo;
&ldo;我不太能吃這個。&rdo;
&ldo;那你看著。&rdo;他奪過菜牌扔給點菜小妹,&ldo;沒了。&rdo;服務員小妹木然地&ldo;哎&rdo;了一聲,撕下手寫的單子交給廚房,轉身&ldo;啪啪&rdo;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