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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兄弟們,也大多使用刀棍和噴管。”
田夢雪把三支噴管放進包裡,開心道:“有了槍和噴管我就放心多了,前幾天有個光頭胖子帶了一大幫青皮漢子去買花,對小芸動手動腳,真的把我嚇壞了。”
“有了武器也不是絕對安全,如果對方太過強大,可以放棄花店,逃]命要緊,明白嗎?”狄雄道。
田夢雪走後,狄雄叫白秀靈把掌櫃吳忠請來,對他說:“《墨經》是道家藏經之一,你對《墨經》這麼瞭解,應當和道家有關係吧?”
吳忠一愣,然後笑道:“老闆果然火眼金睛,看出來了,我以前的確做過道士。”
狄雄道:“我可沒有火眼金睛,是冷寒冰說的,我先宣告一句,我沒有派他跟蹤你,是他一時好奇,私自跟著你去了青雲觀。”
吳忠道:“老闆說的,我自然相信。我在青雲觀做了十年的道士,因為戰亂和旱災,青雲觀香客越來越少,實在活不下去,只好還俗出來混碗飯吃,曾經人介紹,在段祺瑞部長家做過幕僚,只是段部長家的幕僚太多,內鬥的厲害,我最終還是被擠了出去,在走投無路時,朱老闆收留了我,就在朱記飯店做了掌櫃,掙的錢,還要回贈些觀裡,做人不能忘本啊。”
狄雄道:“叫你的師兄和師侄都到飯店來吧,不要在青雲觀等死了,飯店不缺他們那點吃喝,當然是要做事的。”
吳忠道:“我師兄是青雲觀觀主,如果都到飯店這邊來,青雲觀豈不是放棄了?”
狄雄笑道:“連命都保不住了,還要一個破觀有什麼用?那地方跑不掉,最多被一些難民或乞丐佔了睡覺罷了。聽說你師兄生了重病,需要花錢請郞中買藥的費用,可以先從賬上預支。”
吳忠眼圈一紅,十分感動道:“我替師兄青墨謝謝老闆的大恩大德。”
狄雄道:“小事一樁罷了,我看今天的《京報》上說,因為戰亂和旱災,到京城找工作或乞討的難民,每天增加幾千人,每天有幾十人凍餓而死,警察局收屍隊人手不夠,來不及收屍,不得不招工擴大隊伍。可惜我能力有限,幫不了太多的人。”
吳忠道:“是啊!因為難民太多,打工也變的越來越艱難,京城郊區的一些日本人開的紗廠、紡織廠,工資給的非常低,工作環境也非常惡劣,本來應當關門了,但因為大批難民進廠,廠裡一下子又招滿了。讓這些日本老闆白白賺走了大量的血汗錢。”
狄雄道:“昌平縣燕山鎮,有個日本人開的東亞紡織廠,屬於東亞紡織公司的,總經理叫橫田一郎,經常利用手中權力糟蹋漂亮女工,橫田一郎手下的管事和工廠警衛也有樣學樣,在東亞紡織廠上班的女工大多蓬頭垢面、衣衫破舊,因為害怕打扮的漂亮就會遭到汙辱。”
西河街十二巷21號,也就是微利飯店街對面的兩進院子,行動組的二十多人正在訓練,有的進行武術對練,有的用手槍練習打靶,當然開槍時都裝了消音器。看見狄雄拎著一包東西進來,大家都停下來,向狄雄行禮。
洪天烈好奇問道:“老闆帶來的是什麼東西?”
狄雄開啟包袱,裡面是三支一米長的標槍,全部是純鐵打製,他對大家說:“這叫拆缷式標槍,適合街頭打鬥,也適合戰場上拚刺刀,每一支標槍的槍頭和槍尾,都有鏍紋介面,擰在一起,就是一支三米長的長矛,拚刺刀的時候因為比步槍長,就佔了大便宜,對於擅長扔標槍的人來說,就當標槍扔,背在後背上也不妨礙,對方衝上來拚刺刀之前,先捱了三輪標槍,至少損失一半的人,本來是一打二的,就變成了一對一。”
冷寒冰道:“在我們槍支彈藥不多的情況下,這種標槍確實是非常好的替代品,而且有些打鬥根本不能用槍。”
張黑臉取過一支標槍看了看,歡喜道:“這東西好!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