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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沒有對你…?”
這話一落,侍衛的神色更加閃躲,只是沒了先前那份羞澀,眼底反倒多了絲說不清的黯然。
“我果真對你…”
“沒有!”及時打斷公主的話語,侍衛語調有些急切,“公主清風高潔、不同流俗,從未強迫過屬下做那些事。”
伸手一把掰過他的臉:“那就是你自願的?”
“我…”他瞪著眼語塞,半天擠不出下文,“不是,我,我,沒有。”
“哈!原來如此。”江易秋瞭然,輕笑一聲,神色帶著探究,“那為何我都不記得了?還有你在薛府說我曾為你施藥,但是我也絲毫不記得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嚴淮屹面帶一絲壓抑的震驚,目光探尋著望向她:“公主…當真一點都不記得屬下?”
“呵呵…我確實不記得。”她尷尬笑笑,撐著身子從他身上離開,坐回床榻裡邊,調侃著說道,“想來是宋餘衡給我施了什麼瞎眼的妖法,讓我根本瞧不見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他果真是個作惡多端的妖孽。”
“不是這樣的。”
“什麼不是這樣的?”
夜裡寂靜,侍衛的聲音也極輕,他坐起身子,神色十分凝重,江易秋瞧著也跟著嚴肅了起來。
二人面對面盤腿坐著,窗框忽然嗚嗚作響,好一陣冗長的沉默被屋外的風聲打破,侍衛深吸一口氣,垂下眼開口:
“公主曾兩度失去過記憶 ,且皆是屬下的過錯。”
“什麼?”她愕然,怔怔地問道。
什麼兩次失憶、什麼皆因他而起?
簡直聞所未聞。
話語簡短,卻讓她如何也消化不來。
“公主可還記得,曾在平陵最西邊的馬場附近遇到過屬下?”侍衛依舊不敢抬頭,未等到她的答案就繼續說下去,“建寧十三年深秋,屬下為亓軍所俘,輾轉至平陵的途中曾試圖逃走,卻不想落馬受了傷,被公主搭救。”
她太過於震驚,呆愣著沒有說話。
緘默讓侍衛心頭更多了一分沉重,他深吸口氣調整了呼吸,伸手去取被公主扔到遠處的腰帶。
翻過腰帶,摸索到一角的金屬環扣,他手上用力一扯,將裡頭的襯布撕下,然後拿出一塊紋飾繁複的暖白玉佩。
這東西令人熟悉不已——
是兒時母后賜給她的玉佩,除了雕刻的花紋略有不同,其餘的與皇兄那枚幾乎一樣的。
可是,這丟失多年的玉佩怎的會莫名其妙出現在嚴淮屹手中?
江易秋不可置信地伸手將其接過。
不料下一刻眼前忽然一暗,突如其來的劇痛自額角的傷口蔓延至整個頭顱,如同千萬針尖在頭頂亂刺一般,讓她幾乎無法保持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