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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輕而有力,打斷了房間內的沉靜。
玉蓮的聲音透過木門,帶著一絲溫和的關切,傳入兩人的耳中:“主子,嚴大哥的湯藥熬好了。”
聽到聲音,嚴淮屹的反應比任何時候都要快。他的肩膀本能地聳了一下,手臂迅速協調,就像彈簧被釋放一樣,將被掀開的衣襟熟練地拉攏,恢復了原先的整齊。
這個動作幾乎是在一瞬間完成的,衣服的布料在他手中順暢地滑過,沒有發出任何多餘的聲響,江易秋瞬間看直了眼。
他站直了身體,面無表情地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就好像剛才那個被緊急掀開衣襟的人不是他,眼神轉瞬之間恢復了一貫的嚴肅和冷靜,彷彿要用這股嚴肅驅散突發情況帶來的尷尬。
“進來。”
與此同時,門被輕推開,玉蓮手捧著藥碗走進來。她的步伐穩健,臉上帶著分平靜,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即將步入的是一幅怎樣的畫面。
當她的目光從藥碗上抬起,落到自家主子和侍衛大哥幾乎貼在一起的身影上時,驚訝的神色瞬間浮現在她的臉上。
玉蓮忍不住將目光多停留了會兒,看到嚴大哥衣衫不整、腰帶遠遠扔在桌案上,她嘴巴短暫地張開,然後又迅速合攏,好像在試圖把即將溢位的話語召回。她的手稍微顫了一下,藥碗中的液體蕩起了輕微的波紋,但她很快穩住了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自己的表情迴歸平靜。
她的眼神從兩人身上移開,小心翼翼地避免直視,將藥碗放到案上,然後低頭,恭聲說道:“藥已送來。”
屋內靜得很,嚴淮屹和玉蓮這僵硬的反應弄得江易秋也有些不自在,只好挑起眉毛,吩咐道:“忙去吧。”
“主子,陳管家另還託奴婢來問,婚宴上的曲子主子愛聽些什麼?可要效仿當年皇后娘娘的冊封大典,奏一曲鶯囀唱喜?”
“太麻煩,本宮不愛挑這些,讓陳管家看著選幾個吧。”
玉蓮低聲應是,全然沒了往日的活力,垂著頭退出門外。她的退場似乎帶走了屋內的部分溫度,留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靜。
江易秋似乎並未意識到這份靜寂,她的動作仍舊帶著一絲急切,伸手就要再去抓侍衛的衣領,一雙玉手卻一下被嚴淮屹的大手穩穩包裹住,手心處遞給她一種沉穩的力量感。
他的眼神故意避開直視,彷彿在這個距離下,目光交匯會是一種不必要的交流。但江易秋並沒有立刻追問,靜靜地注視著他。她看到嚴淮屹的喉結微微動了一下,像是在壓抑著什麼,然後他那沙啞的聲音低低傳來:
“公主,讓屬下自己脫吧。”
話落,她的手已經被鬆開。眼前人毅然轉過身去,寬闊的肩膀像是一堵牆,擋住了她的視線,也遮住了他們之間的微妙氣氛。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那片刻即將顯露的面板。
嚴淮屹開始緩慢而笨拙地掀開自己的衣物,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磨蹭,好像每一寸布料的分離都需要他花費額外的努力。
衣襟在他的手中逐漸滑落,露出了那片白皙而廣闊的肩膀和後背。
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他的面板上,凸顯出了那些比面板更為潔白的新生肉。
更多的是縱橫交錯的傷疤,如同密集的樹枝,有些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跡,似是歲月的無聲敘述;有些則粗糙地爬上了肌膚;而那些最嚴重的部分,還覆蓋著厚厚的血痂。
目光落在了那處最近撕扯過的傷口,那還裹著紗布的地方。紗布下透出隱約的暗紅色,讓江易秋心中湧起股莫名的情緒。
她突然間意識到,兩人剛剛的幾番動作動作也許也會讓他背後生疼。
書房內的氛圍在這一刻彷彿凝固,只有兩人緩緩的呼吸聲和衣物輕輕摩擦的聲音。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