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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所謂的卑微暗戀唱成明戀,聖壇上下哪個看不懂某位姓夏的月影看月君的眼神?
“我說暗就暗,暗得都對不起我alpha的性別,”夏歸楚反咬一口曹南宗的嘴,津津有味地翻起舊賬,“你還敢提,我也是鼓起勇氣厚著臉皮爬的,你居然把我推下來!”
曹南宗天生唇色淡,來得匆忙也未施粉黛,嘴唇很快被夏歸楚吃得上了一層硃色,他不急不慌地捏住夏歸楚後頸面板輕輕揉,轉瞬間顛轉主動權,將alpha的唇肉和呼吸盡數吞噬。
半晌,察覺到夏歸楚又有發熱跡象,底下慾望抬頭時,曹南宗呼吸一重,側頭避開他的唇,將腳軟的alpha擁入懷裡,親了親他額頭:“別勉強,你還沒好全。”
夏歸楚氣得哼哼,直言要宰了給他下藥的丁洵,又色厲內荏地強調:“只是暫時這樣沒力氣,我很快會好。”
曹南宗看得想笑:“你知不知道,當初你爬床的時候,也是這樣不由分說莽上來,什麼事前準備也沒做,我怕你傷到自己才拒絕。”
“我可是alpha,哪那麼容易傷到?”夏歸楚不以為然,“得了吧,你敢說當初你沒被我嚇到?”
曹南宗清了清嗓子:“是有點,但alpha也不是銅皮鐵骨啊。”
就像這次。
剛接到泰北傳回的訊息,夏歸楚和丁洵搏鬥,跳入叢林生死不知時,胃絞痛當即在曹南宗體內爆發,他卻視若無睹,疼痛撕裂他的身體,曹南宗面上卻仍出奇的鎮定,二話不說,隻身飛來泰北。
噩夢成真的感覺,不過如此。
最初那邊有夏歸楚的訊息,只說他和丁洵一塊前往洛伊村,因為無人看出他是被人脅迫,這也正是丁洵狡猾的地方。
連曹南宗也以為夏歸楚是得知假結婚的訊息後,生自己的氣,才跑那麼遠。有三秒鐘,他還想過,什麼和丁洵割席,原來是假的。所以他才立刻辦那場記者會,透過直播向夏歸楚坦白自己的心意。
坐上飛機後,在一團亂麻的思緒中,曹南宗意識到自己又誤會夏歸楚了,如果就帶著這樣的誤會,再也見不到活生生的他……曹南宗麻木地逼自己想下去,夏歸楚給別人拍過那麼多照片,可沒見他給自己留過什麼影,連黎允齊給他們畫的合影都被這傢伙不知丟到哪去了。
那葬禮的遺像怎麼辦?他那麼臭美,不能忍受形象不好吧,可遺像大多呆板不好看,說不定直接從證件上摳的,還不如他手機桌布的那張浴缸照,那是夏歸楚少在人前表露的脆弱和孤獨,只怕參加葬禮的人受不了。
會有很多朋友來看夏歸楚吧,而曹南宗呢,只是一個連前夫都不是的“朋友”,沒資格像親屬那樣痛哭,沒資格捧起他的骨灰盒,唯一有的資格,或許只是給他念一段往生的經文。
三年前,曹南宗曾失去過夏歸楚一次,那次之後他還能遠遠看著夏歸楚舉起相機,收藏他每一張照片,每一個獎項,每一步前進,他是他最長情的粉絲。
可一趟飛機旅途,冷汗溼透衣物,沾溼隨身攜帶的徠卡相機,讓曹南宗徹底明白,他承受不起第二次失去,真正的失去。
“阿楚,”曹南宗將夏歸楚打橫抱起,看著他有些憔悴的臉說,“電話裡我說的那句話,是我早就想說的,卻一直拿不準,該不該說出口。”
他拿不準,自己說愛會給夏歸楚帶來什麼,也拿不準夏歸楚這份情熱能燃燒多久。
一句“我愛你”,真的能說清楚這些複雜、晦暗不明的心思嗎?
“你還記得嗎?有一夜你晚歸,我等你到深夜,回來你一身狼狽,說是自己不小心在後山摔倒了,你以為我會信嗎?”曹南宗臉上浮現懷舊的神色,搖了搖頭,“教內有些人對你有敵意,這些我並不是無知無覺。持明收留的很多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