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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歇了又響,死活叫不醒兩個人。
醒來看著從室內到陽臺的一片狼藉,撕爛的裙子,始作俑者的二人都有點不太相信昨天戰況有這麼激烈,戰線拉這麼長。曹南宗看了眼夏歸楚,有點自責的意思,夏歸楚擺擺手,十分得意地衝他豎起拇指。
一番洗漱清理、整理房間,餓得前胸貼後背,趕緊叫了兩份外賣送來,香茅草烤魚、糯米飯,再加解渴的檸檬汁。
他們是真餓壞了,埋頭吃得專心,誰也沒有說話,也不覺尷尬。吃完飯,夏歸楚拿起手機檢視,石靈和朱臻都給他打過電話,他沒接到,這兩人就都給他發資訊留言。
石靈問他怎麼不在房間,人在哪裡,朱臻則是問他昨天和曹南宗打架的事,想來是石靈告的狀。他正要回,就聽曹南宗一聲哀嘆:“完了。”
“怎麼就完了?”
曹南宗站在玄關的穿衣鏡旁,指著他頸側的吻痕道:“這要怎麼出去見人?”
夏歸楚哭笑不得:“就這?”
他走過來圈住曹南宗的腰,低頭在自己的傑作上啄了一下,嘴角一勾,笑道:“就說是昨天打架打的唄。”
那吻痕紫紅色,又深又重,足有半個拳頭那麼大,看上去確實挺像被人揍的。
曹南宗瞟夏歸楚一眼,語氣有些無奈:“誰會信?今天不是要去迦那聖壇踩點嘛,人很多的。”頂著草莓印讓信徒圍觀,這對即將卸任的月君來說,也委實有點過了,曹南宗莫名感覺自昨晚那場酣暢淋漓的杏噯後,有人似乎越發無法無天了。
“還不是你不高興我拿老齊練手,讓我多種點草莓補償嘛,怎麼你現在還不樂意了?”夏歸楚不滿地呲牙,撩起身上從曹南宗那薅來的t恤,露出腰上同樣不小的紅痕,“月君就是這樣只顧自己爽,爽完又怪人的?”
說罷夏歸楚扭頭就走,嚷嚷今天不踩點了,昨晚腰痠背痛大“打”一場,曹南宗腳上又有傷,今天合該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