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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是同性戀還是真男人
香港秦氏集團內地分公司,這幾天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因為,公司老闆秦楷已經有一週的時間沒有出現在公司職員的面前了。那個在職員眼裡不苟言笑,冷酷且比較英俊的怪異男人,突然消失不見了!這簡直是史無前例,驚為天人的一次反常的現象。如果要選現代版“周扒皮”,秦楷將是最佳人選。他的嚴肅,認真,專制,*,冷酷,無情,已經把公司職員搞得緊張異常。每天都要提起一百八十分的精神面對“黑麵”老闆隨時的“挑剔”和“言語攻擊”。在這樣壓抑、“危機四伏”的公司上班,很多職員已經得了生理疾病,一見老闆就會嚴重哮喘。
一週不見老闆的影子,這股陰魂終於撥雲見日,職員們各個像大難不死的海難倖存者,喘著生還的幸福氣息,慶幸死裡逃生又多活幾十年!
老闆究竟去了哪裡?他怎麼可能棄公司於不顧呢?這種只知道賺錢,只認識人民幣的人,怎麼可能一週不來公司呢?莫非他被綁架或是遭遇車禍?而現在,他極有可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或是冰冷的停屍房裡。這就是職員們對消失一週不見的老闆最後的總結。
職員們並不是詛咒他,而是由心而發的自然想法。除非他沒死,如果死了,有些職員還會在公司點一掛鞭炮,以示慶祝。
秦楷究竟對他的職員做過怎樣的壓迫而遭到職員們如此憎恨?其實,他也沒有過分地折磨他的職員。若不是他的認真嚴肅和生意人特有的那股“狠勁”,職員們也不會在年終拿到豐厚的年終獎。在秦氏集團工作,就是身份的象徵,就有大把抓錢的能力,很多人都羨慕這些能在秦氏集團工作的“口是心非”的人們。
秦楷在職員的眼裡是一個超級怪異的人。三十多歲,英俊瀟灑,*倜儻,這些優質條件本該可以吸引各*人周旋於他的身邊,可職員們卻從未見過有哪位女人與他同進同出,曖昧廝磨。這簡直有違異性相吸的自然規律嘛!更讓職員大跌眼鏡的是他的秘書竟也是一位男士!天啊!莫非他有斷袖之癖嗎?一些女職員開始哀聲載道,感嘆自己沒有希望成為他身邊的女人。
秦楷的怪異就像隱藏在黑夜裡的一隻蝙蝠,讓職員們即看不到真相又覺得恐怖。
秦楷從不理會職員給他這樣的性取向定義,他也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他依舊特立獨行,依舊嚴肅冷酷。作為中國百強,秦楷的能力不容小覷。
一週後,秦楷終於回到公司。一些猜測不攻自破,他既沒有死亡也沒有受傷,完好無損的肉身依舊筆直地聳立在職員的面前,依舊帶著一種震懾力,依舊帶著不苟言笑的表情。
秦楷回到公司後,主管和秘書像似進入一級備戰狀態,裡裡外外,前前後後,該交代的交代,該整頓的整頓,該訓斥的訓斥,大有不發頓火,不聲嘶力竭地叫嚷幾聲,就顯示不出他們是老闆身邊的一條狗一樣。仗勢欺人!
職員們似乎又跌進了地獄,他們看不慣主管那副陽奉陰違地嘴臉,看不慣秘書陰陽怪氣地架勢,只要這兩個“催命鬼”在人前誇張地大嚷大叫,職員們的“災難”就鋪天蓋地而來,不砸個半死不活,絕不會叫你平安無事地坐在辦公桌前。
職員們儘管一肚子不滿,可還是要忍氣吞聲,任人擺佈。只因在這裡拿到的工資,足可以叫他們失去反抗的信心和做人的尊嚴,誰會和錢過不去呢?只要是用錢來做交易的,都是自願的!
經過緊張而忙碌的一番“整理”後,秘書黃金手拿一摞列印字,來到職員面前,操著東北口音的普通話,說:“點到名字的,站過來!”
職員們忐忑不安地相互交換著眼神,怎麼?要裁員嗎?這架勢,就像遣散發配一樣,命運完全不由自己掌握了!”
“白琴!杜文雅!關筱芮!文慧君!楊陽!愛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