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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的皇帝,他的孫子被封的地方在淮陽,以國為姓。&rdo;崔瑛順口解釋了一下這個姓氏的由來,他帶班主任的時候喜歡叫學生寫自己的姓名的來由當第一篇周記,常見的幾個姓氏的來源與演變都還記得。
&ldo;柱子的柱是木字邊,樑柱都是木頭做的,&rdo;崔瑛一邊在地上劃拉一邊解釋道:&ldo;旁邊是主人的主,你看是不是一根柱子穿了兩層房板,頂到了樑上?&rdo;
崔瑛找到他大學到農民工子弟小學教書的感覺,順手在一旁簡單勾勒了一個房子畫上柱子,幫助陳柱子記憶。
&ldo;子一開始是指小孩子,所以是這樣,&rdo;他先寫了一個&ldo;子&rdo;的漢字,又寫了一個甲骨文的&ldo;子&rdo;,&ldo;圓腦袋,有手有腳,然後就成這樣了。&rdo;
&ldo;陳柱子,這就是你的名字了。&rdo;崔瑛很有成就感地說。穿越到千年之前,一切都是陌生的,他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又舉目無親,就像漂萍一樣找不到根,也就這熟悉的漢字能給他一點慰藉了。
呂蒙正今天心情其實不怎麼好,大周朝有了一統天下的氣象後對讀書人也是非常寬容的,他是顯德十七年的進士,初一入仕便被官家派到六安這樣一個中縣來做縣令。休養生息,勸課農桑的話念書時也不知說了多少,真正做起來卻艱難得多了。
朝廷安頓流民分給土地,一丁五十畝,由主薄帶了一干書吏分頭進行。前幾天呂蒙正在整頓流民營時聽到一些流言,說是如果不給主薄和書吏送禮劃分的田地就既薄又碎,還不足數,送了重禮的就能分到上等田,且方方正正的便於勞作。
今天呂蒙正就是出城盯著小吏劃分田地的,結果惹了一肚子氣。田的肥瘠薄瘦他能看得出來,書吏也不好糊弄,但田畝丈量就比較麻煩了,他只知道《九章》裡有&ldo;方田&rdo;一章,學得卻不大精,向來讀書人不大專精這些,多是聘了精明的幕僚幫忙處理。但他幼年與母親被趕出家門,初一上任,手邊根本沒有可用的人。再加上流民營裡的帳目好像也有點問題,只是算帳需要時間,六安民風剽悍,但讀書識字的人卻少得可憐,想找人手幫忙都找不到。可想而知,希望澄清吏治的呂蒙正今天一天心裡有多鬱悶。
傍晚回城,呂蒙正一邊走一邊生悶氣,心裡盤算是寫信給自己那個不靠譜的爹,從家裡抽兩個小輩來幫忙呢,還是寫信給書院的好友,看有沒有無心科舉的同窗,推薦兩個來。呂蒙正與幾個衙役走到大路上,正好在崔瑛他們身後不遠,將崔瑛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呂蒙正見前頭的三個小孩子年紀都不大,那兩個說自己是姓陳的娃娃看著有十三四歲,那個一口報出柴價的更小,瘦骨伶仃的,好像才十一二歲‐‐崔瑛的原身家裡條件本來就不好,兩年流民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就顯得瘦小。
&ldo;你這娃娃有點意思。&rdo;不知什麼時候,崔瑛他們身側站了幾個人,為首的人一身挺素淨的長袍,看得出來,料子很好,看起來三十多歲,笑吟吟地。正是呂蒙正看崔瑛教陳柱子寫名字的方法有趣,上前搭話。
&ldo;大伯,偷聽別人說話可不是君子所為。&rdo;崔瑛警惕地看著這個陌生人,這個時代人身權利可沒什麼保障,他們三個小孩子被擄掠販賣都不是什麼新鮮事。
&ldo;你那夥伴口出惡言也不是什麼君子所為哦。&rdo;呂蒙正見那小孩子眼睛清亮有神,談吐有禮有節,心中喜歡。又想這麼點的小孩子算帳能算的這麼清楚怕是家裡大人也是個能算的,若能招倈到手下,自己就不怕被小吏糊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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