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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的眼睛眨巴了好幾下，從蘇澄手裡抓過椰汁，緊緊張張地插上吸管就喝了起來。
「謝謝。」黎裡說完，也不敢再看蘇澄。
蘇澄有一種投食成功的滿足感，笑得春光燦爛。
下午最後一節是勞動課，各班都在搞衛生，蘇澄借倒垃圾的空檔，偷偷溜到了2班後方，把莫小涵叫了出來。
「涵姐，請喝奶茶。」蘇澄刻意乖巧地向莫小涵雙手遞上一杯奶茶。
「喲，澄哥，說吧，想要我們家黎裡什麼情報？」
「嘿嘿，涵姐聰明！」蘇澄笑笑，心想以後得多犒勞犒勞莫小涵才行。「我問你，黎裡的爸爸是咋回事兒？」
「爸爸？呸！」莫小涵把剛吸到嘴裡的珍珠吐了出來。「媽的那個賤男是不是又來找黎裡了。」
「嗯，昨晚我見到他在校門外纏著黎裡，問黎裡要錢。」
「真不要臉！黎裡不會又給他錢了吧？她身上可只有早餐錢！每次那個王八蛋來找黎裡，她就得餓一段時間！」
「靠，難怪她今早沒吃早餐！那個爹是個什麼來路？」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和黎裡的媽媽在黎裡小學的時候就分開了，但好像又經常會回去騷擾她們，這兩年他生意做得不是很好，又經常賭錢，還時不時地回去找黎裡的媽媽要錢，有時候要不到就會來找黎裡。我大概就知道這些，黎裡也不願說太多。」
「媽的，王八蛋！」
蘇澄咬牙一拳錘在旁邊的一堵牆上，她倆站在教學樓外的一棟老樓，這牆上的白皮竟直接劽了，掉了一塊下來！
「操！」兩個人不約而同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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