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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鳥聰明，智商高，它載著小黑在前面帶路，稍微笨點的大喙就緊緊跟在後面。
為了防止後面的兩隻笨鳥跟丟，白鳥還特意放慢了些速度。
上了高空，姜幼微看著下面黑麻麻的一片，耳邊盡是凌厲的風聲。
這片山坡上的野生動物似乎不多，她在上面飛了好幾分鐘，也沒有聽見其他生物的聲音，下方沉寂得可怕。
一直跟在白鳥後邊，姜幼微也不知道現在到了哪裡，只是發覺大喙的速度越來越慢，飛的也越來越低了。
又往前飛了幾分鐘，風迎面而來，夾帶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然而，越往前飛，血腥味就越重。
白鳥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往前。
大喙跟在白鳥後面停下，等落地之後，姜幼微便從它的背上滑下來。
拿出口罩掩住口鼻後，姜幼微拿出食物，把它們挨個兒餵了個遍。
喂完之後，她拍了拍鳥兒們的身子，三隻鳥便撲閃著翅膀騰空而飛。
姜小黑在白鳥身上沒下來，姜幼微也沒有管它。
宋丞靠近，在黑暗中摸到了女生的手，他輕輕握著，沒有鬆開。
“前面的腥味很重，現在過去嗎？”
姜幼微瞥了眼氣味傳來的方向，卻什麼也看不見。
她反手握住宋丞的手，低聲道：“走吧，看看那邊怎麼回事。”
大喙沒有立馬離開，扇動翅膀迎著腥味的方向飛。
宋丞牽著姜幼微摸黑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大約兩三分鐘後，從前面傳來隱隱的說話聲。
“shit!whatthehellisthis?”（這是什麼鬼東西？）
thatsabird（那是鳥。）
聽清前邊在說什麼後，宋丞低聲給姜幼微傳達資訊。
“對方說外語，境外來的。”
這個結果在姜幼微的預想當中，所以她不怎麼驚訝。
面對複雜的天災，華國與境外各國相比，生活程度已經算是很好的，至少在公辦基地裡餓不死。
但也因此，會惹來一些眼紅的人。
前面突然亮起光線，白亮的光線直接射向天空。
然而大喙飛得快，一下就溜得沒影兒。
那些境外人嘰嘰咕咕說了幾句，然後拿著手電筒對著四周掃視一圈，沒有發現可疑後，便關了手電筒。
姜幼微和宋丞趴在地上，等光源滅了才重新起身。
他們往旁邊繞了幾米，然後緩緩靠近境外人駐紮的地方。
女生往前邁出腳，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微弱的“嗡嗡”聲。
她腳下踩到的土地竟不是硬邦邦的，相反，還有幾分柔軟。
姜幼微一愣，立馬把腳收回來。
宋丞察覺到他的變化，低聲詢問：“怎麼了？”
“前面有東西。”姜幼微不自覺蹙起眉。
宋丞鬆開牽著她的手，屈膝蹲下，拿出手電筒對著地上一照，一張人皮赫然出現在眼前！
姜幼微瞳孔一震，趕緊也跟著蹲下來檢視。
地上的那塊人皮已經乾的差不多了，表面泛黃，周圍偶爾有蒼蠅停留。
見此情景，宋丞立馬握住姜幼微的手。
書上說了，要給愛人足夠的安全感。
然而，下一秒，姜幼微就掙開了他的手。
女生從空間拿出一把長長的鉗子，然後很熟練地把地上的那塊皮翻了個面。
這塊面板的面積不小，內側還有已經風乾了的血跡，很大一片。
“這是後背的那塊面板吧？”姜幼微翻看了一眼，問著宋丞。
“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