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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顯而易見了。僅憑一個神農谷的傳說便要更改整座山的名稱,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這時,楊濤又丟擲了另一個問題:“關於曹瑾陵園的全國徵文活動,咱們縣可是搞得聲勢浩大啊!可偏偏把你們兩位給漏掉了,真是讓人想不通。要知道,全縣上下誰不知道你們倆的名號?還有你們作律詩的水平,難道會比那些入選的人差嗎?”

楊濤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他的內心卻無法平靜下來。尤其是對於那幾位入選者,在之前的詩歌比賽同題詩較量中,他覺得大家水平相當,並沒有明顯差距。然而這些人能夠入選,讓他感到非常不服氣。

來自全國各地的參賽者們,哼!難道僅僅因為和尚是外來的就更好唸經嗎?要比較就應該比較古詩的質量才對。可為什麼偏偏每一篇都遺漏了他們兩個人呢?

“我呢?年紀已經大了,也已經退休了。他們跟我說,關於我的作品是否入選,他們也有難言的苦衷。畢竟我下面還有那麼一群人,他們該怎麼辦呢?所以乾脆就不告訴我了。至於小董,他只是個無業遊民,平時也不參加縣裡的活動。如果告訴他他的作品入選了,底下的人肯定會更有意見。綜合考慮各種因素之後,縣裡最終決定不通知我們兩個人,就是為了堵住那些可能會發出抱怨聲的悠悠眾口啊,就讓外協會那些人員參賽。”董師傅無奈地說道。

“所以你們不參加全國徵文比賽,我還挺納悶兒的呢!畢竟以他們那點兒本事,就算給你提鞋都追不上啊,現在總算是明白原因了。不過我挺好奇的,畫聖天在頭條上怨氣那麼大,廣東那邊居然不用他的稿件。還有那個觀音山徵下聯的稿子,到最後也沒人獲獎被採用,你對此有什麼看法嗎?”楊濤一臉疑惑地問道。

“這個嘛,我也注意到了。其實要想給觀音山配上合適的下聯並不容易,因為‘觀音山’這三個字是三平調,難點就在於‘觀音’兩個字既可以當作名詞,又能作動詞使用。如果想要對仗工整,可以用三仄來應對,但必須得結合實際場景才行。可惜目前並沒有這樣的現成對子,所以這幾乎就是個絕對。至於畫聖天的對聯,根本就不符合對聯的要求,他自己心裡有怨氣、愛發牢騷也就算了,如果真的採用了他的對聯,恐怕全國人民都會嘲笑主辦方沒水平。”大董回答道。

“好,那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在《黃鶴樓》那首七言律詩裡寫的‘海鷗’,究竟是黃色的海鷗、白色的海鷗,還是黃白相間的海鷗呢?”這個問題猶如一把尖銳的匕首,直插楊濤內心深處,因為它不僅是楊濤此行最為關切的核心問題,更是一直盤旋在他心頭無法解開的一個死結。

面對如此犀利的質問,大董感到有些難以招架。事實上,他對於自己所作的《黃鶴樓》七律詩並沒有太過用心地去審視,寫完後便隨手放置一旁。然而,楊濤卻並非如此,他不僅仔細研讀了這首詩,還提出了自己的疑惑。顯然,想要敷衍了事地糊弄過去,對於楊濤這樣難纏的人來說絕非易事。

大董再次拿起自己的《黃鶴樓》七律詩作,凝視著上面的文字,口中不禁喃喃自語起來:“海鷗……應該只有白鷗才對啊!我原本想用黃白鷗來對仗南北路,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恰當啊……確實是對仗得不夠工整。”

此刻的大董意識到,自己當初在創作時或許未曾深思熟慮,如今被楊濤一語道破其中破綻,令他頗感尷尬與窘迫。而這個小小的失誤,也讓他明白了在文學創作道路上,任何細節都不容忽視,必須精益求精。

海珍對於兩人之間的談話充滿了好奇心,但卻插不上嘴,只能靜靜地坐在一旁聆聽著。這時,楊濤笑著說道:“想當年啊,我在高中的時候可是個出了名的調皮搗蛋鬼呢!有時候問得那些問題呀,連老師都回答不上來。比如說吧,‘鷹’到底算是個啥玩意兒?結果老師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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