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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們視作異端,生不如死。
在裁判所裡,炮製女犯的手段尤為酷烈。特別是年輕漂亮的,更是飽受蹂躪。
朱麗葉被按倒時只覺渾身疼痛,臉色發白,止不住的兩腿顫顫。
若是可以,她恨不能立刻咬破藏在牙齒內的毒囊。可她又懷著一線希望,也許有人能來救自己。
加德納對收拾人的經驗太豐富了,一看盲女的反應就知道自己逮住個心裡有鬼的。
正常嫌犯要麼喊冤,要麼語無倫次,不可能如此淡定——一句話不說不求饒的,無疑是頑固份子。
“好,非常好,總算讓我發現個有問題的。撬開她的嘴,肯定大有收穫。”
眼看朱麗葉被拖走,在場修女噤若寒蟬,人人自危。
她們對裁判所的人本就沒任何信任,連朱麗葉這種平日逆來順受的都要受刑,誰還能逃得掉?
自救,立刻自救,必須向外求援——可向誰求援?
在排除教會和官僚後,所有修女能想到的人選就只剩一個。
黑暗降臨那天,理智瘋狂的夜晚,帶著提燈來拯救自己的少年。
那是唯一無私無畏之人,事前沒提任何要求,事後沒要任何回報。
修女們逃回宿舍,以最快速度綜合所有人的記憶。
“維克多,應該叫這個名字。”
“他的同伴叫達武,用錘子的那個,”
“我認識達武,他父親是個鐵匠,住在碼頭區。”
有名字、職業、住址,找到達武就不難。
修女們以最快的速度湊了筆錢,請修道院的雜役幫忙通風報信,求帶提燈的少年來救人。
周青峰就是這麼個情況下登上馬車,被修女們召喚而來的。
和少年隨行的只有機械小人潘潘,它和主人寸步不離,幹什麼都要跟著。
一旦長時間見不到少年,潘潘就會變得極度沮喪,醜醜的腦袋發出嗚啊嗚啊的聲音,惶惶不安的四處尋找。
車廂內,周青峰正講述自己的苦惱,潘潘是他唯一的傾訴物件。
“別人覺著我很強,可我其實很弱的。”
“火種沒法用了,棋子魔像動不了,技能啥的更是消失,也沒有什麼底牌和靠山。”
“燈神甚至剝奪了我的身體強化,我現在真就是個瘦弱的十幾歲少年。”
“我唯一能用的就只有艾莉絲留下的傳奇項鍊,力量提升一倍,敏捷提升百分之五十,附帶傳奇戰技。”
“當然,我不後悔,我才不要當狗。當狗的話,我何必穿越來這要啥沒啥的鬼地方?”
潘潘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主動上來抱抱。周青峰將它放在大腿上,靠在一起。
“我要去找朱麗葉,她的魔藥很特別。我早應該意識到的,希望還來得及。”
聖女修道院坐落在一片田野中。附近的田產全是修道院的,農戶每年都要交租。
修女們雖然不能外出,但在修道院的生活很是富足,被認為是很清貴而純潔的職業。
馬車停在修道院外,看門的守衛上前盤問。
周青峰掏出兩份證件,“我是護教軍少尉,見習騎士維克多。
我還是內政部執法處秘密探員,奉命來此調查邪惡異端的案子。”
守衛看了證件,不敢怠慢,連忙准予進入,並派人去通報院長。
沒多久,一名裁判所的見習牧師帶著三四個隨從急匆匆過來,見面問了句:“伱就是維克多?”
“是的。”周青峰還想再掏證件。
見習牧師卻突然變臉,朝少年一指,怒聲大喝道:“騙子,居然敢蒙到我們裁判所來了。把他拿下。”
看門的守衛和隨從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