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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士開此人睚眥必報,在不要胡國舅性命的情況下,一定會瘋狂的剪除他的羽翼,但是這之前他一定要讓封孝琰知道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封孝琰素來和河南王交好,胡長仁一提高孝瑜的事,封孝琰就已經怒火衝冠了,他在朝堂上參了和士開一本,又在市井上到處說和士開是太后的禁臠。但封孝琰的諷語很快就傳到了和士開這裡,和士開不是那麼能容人的。當年河南王勸皇帝提防和士開與皇后的關係,被和士開一直咬著告,直到皇帝毒死了河南王。和士開以男寵上位,本就敏感,對士大夫階級的蔑視向來深惡痛絕,而封孝琰此時並未覺察已闖了大禍。很快,和士開蒐集罪名,告了封孝琰一狀,說他當年跟好友南陽王出去玩時,經常避開人群,兩人私下嘀嘀咕咕的,誰知道密謀些什麼,當年河南王就挑唆他們君臣關係,使得一手好的離間計,這就是往謀反上引,高緯心下已經覺得封孝琰狂妄,有謀逆之心。而就在和士開參了封孝琰片刻不到的時間,下人來報封孝琰此時進宮。“愛卿進宮所為何來。”高緯坐在太極殿上問封孝琰,而在封孝琰進來的一瞬間穆黃花也說了幾句,“陛下,這封大人說淮陽王也就罷了,千不該萬不該於市井之中編排母后,母后清譽何在,皇室威嚴何在,如此陛下於何地?”穆黃花說完,這高緯更氣了,他向來對穆黃花的話都比較看中,這下子封孝琰進了太極殿還不得脫層皮,“臣為小女婚事而來。”封孝琰便開始討論他女兒的婚事,“封大人你您這婚禮嫁妝怎麼比本宮當年出嫁的排場還大,這王妃要大過本宮嗎?”穆黃花借個由頭就找封孝琰麻煩,“愛卿,這天下誰不知朕心裡貴妃是何其重要,位同皇后一般重要,你女區區一王妃如此大的陣仗,我看你是真要造反不成?”高緯一怒之下命人將封孝琰狠抽了一百馬鞭,押送到晉陽。可是這高緯想想還是還不解氣,“雖說朕沒有證據說這小兒編排母后,但是坊間確實謠言四起,如此辱沒皇室真是罪該萬死,高阿那肱,去再給他五十軍混,讓他長長教訓。”這鮮卑人高阿那肱又打了封孝琰五十大棍。高阿那肱一向仇視漢人,這次沒客氣,封孝琰能從棒下活命已是僥倖。幾日後,因范陽王婚事將近,將封孝琰撈了回來,再回鄴城,封孝琰被打發到集書省裡做一些文字校對工作。人人揣摩風向,曾經的老同事,親友不敢跟封孝琰交往,文人圈也把他排除在外。他常常落寞一個人,臉色烏暗,慢慢走在鄴城的街巷裡。在以後很漫長的歲月裡封孝琰總是很落寞,因為和士開的關係朝野上下都孤立他,他恨不得抽自己嘴巴,恨自己當初嘴欠,沒事得罪和士開那小人幹嘛,直至後來高儼誅殺和士開,祖珽迴歸封孝琰才又活躍於朝堂。
話說祖珽,暗自搭上了陸令萱想重返朝堂,便說自己會送上投名狀。在陸令萱的安排下他那情人王玉竹已經回到了鄴城。這天剛好被巡街的元仁看見,元仁便和高儼說了此事。“王爺,臣看見祖珽那老情人王氏在鄴城出現了,看樣子已經回來有一陣子了。”元仁在京畿處跟高儼說,“此事莫要驚動憐兒,孤找個合適的機會跟她說,她臨盆在即,別驚動了她,怕是祖珽已經站到了陸令萱那邊去,郡主要今兒生產她正在蘭陵王府幫忙呢,四王兄在戰場上九死一生的,此事莫要在傷她分心了,以免憂思過度。”高儼說,“王爺,那大國舅看來是個成不了的事的。”這時候裴矩從外面回來,“阿仁也在。”“嗯,阿矩,我剛才跟王爺說祖珽怕是也站在了那一邊。”元仁說,“祖珽此人智計無雙,此前中立尚可留,此時站陸黨,怕是我們想剷除和士開更不容易了。”裴矩說,“孤若無法走征途將起搬到,那孤只能孤注一擲用非常手段為大齊除害。”高儼說,“若王爺使用非常手段除了他那不是與太后娘娘交惡,與那陸氏正面宣戰。”元仁說,“二位莫怕,以孤今時今日的地位和實力還怕了那老嫗不成,至於母后那邊只要與那和狗心生嫌隙,母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