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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啊,我已經說了。”
孟天楚一聽,甚是意外,道:“她知道了?”
王譯點頭:“真是不好意思,那天迥雪來地時候,我就給她說了,她當時就哭了,說就是因為你去見了正在守孝的她,所以才受傷的,還一直責怪自己呢,還說如果見了你,就讓給你說,讓你好好保重,等她一年守孝滿了,再來看你,現在還是不來見你地好。”
孟天楚一聽,心裡也難過了起來,道:“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王譯:“不好意思啊,都怪我多嘴。”
孟天楚笑了笑,道:“沒有什麼地,算了,說都說了,案子地事情你還要多費心才是,如果需要勘驗的事情叫我就好。”
蔡釗馬上說道:“我們總不能事事都依靠你,你安心養病,有什麼進展我們再來告訴你就是,好了,我們走了。”
說完,站起身來,然後對正要起身地孟天楚說道:“天楚,你就別起來了,我也帶了些補品一同給大夫人了,你安心養傷,早點好起來,知道嗎?”
孟天楚點了點頭,便讓其中一個丫鬟將蔡釗和王譯送出門去,看了看托盤裡的東西,然後叫來另外一個丫鬟,道:“你去將曉諾姑娘叫來。”
丫鬟應聲正要出門,孟天楚又說道:“如果在休息就算了。”
“是,老爺。”
孟天楚再仔細地看了看這兩塊胡豆大小的骨頭,腦子裡飛快地想了一些問題,突然,一個飛鏢刷地從孟天楚眼前飛過,他還來不及躲閃,就聽見囎地一聲,那飛鏢已經穩穩地紮在了床欄上。
孟天楚探出頭去,看了看窗戶和門邊並沒有什麼人,這才要將飛鏢拔下,看那飛鏢上扎著的紙條。
誰想,那飛鏢扎得實在是太紮實,他一個手用勁,而且是坐著的,根本就拔不下,正在感嘆,見曉諾已經跑了進來了,見他床頭上的飛鏢,先是讓丫鬟退下,關上門來,這才走過去,將飛鏢拔下,將紙條交給孟天楚,自己走到窗戶前探出頭去看了看,說道:“這麼快的功夫,竟有人趁著你身邊沒有人的空隙下手。”
孟天楚:“我發現你真的適合當一個殺手,平日裡見你嘻嘻哈哈的,遇事卻很冷靜啊。”
曉諾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俗話說得好,虎父無犬子,我是誰,我是成梓義的女兒。”
孟天楚笑了,還真是個假小子。展開紙條一看,上面寫著:“先殺狗皇帝,後殺皇帝走狗。”
孟天楚指著紙條上的字,笑著說道:“還挺押韻啊。”
曉諾嗔怪道:“虧你還笑得出來,人家都要將刀架在你脖子上了,你還有心思笑!”
孟天楚想了想,突然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這讓他不安起來,曉諾看來眼裡,道:“你不會是想到是誰幹的了吧?”
孟天楚連忙掩飾,道:“我怎麼會知道是誰想殺我啊?”
曉諾道:“那你急著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孟天楚原本是想讓曉諾幫忙回孟家一趟把自己那個勘驗的小箱子拿來,反正那箱子上了鎖,她也看不見什麼,沒有想到突然出了這麼一個事情,自己都忘記找曉諾來做什麼了。
孟天楚:“是想讓你回孟家幫我拿一樣東西來。”
曉諾見孟天楚讓自己去拿東西,說明已經相信自己,便高興地說道:“你讓我去拿啊,好啊,說吧,拿什麼?”
孟天楚想了想,道:“先不說這個,上次行刺萬歲爺的那五個蒙面人問出什麼來了嗎?”
曉諾一癟嘴,道:“他們哪裡會告訴我啊!我有問過啊,萬歲爺還笑著說,我現在還小,還不到我去過問國家大事的時候。”
孟天楚聽罷,心裡有了兩種推測,一是這件事情不會簡單,自然是刺殺皇上的,當然就算是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