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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孤傲的,這樣想想,司灼的性子捂不熱也正常。
蘇恪幾步走進這屋子,室內的擺設未有任何變化,廊蕪下那缸自己最後送給司灼的蓮花還在,圍掛著繞了屋子一週的紫竹簾還是那樣清幽,榻上的那根涼蓆已躺的掉了色,但依然還在,床上的帷幔還是那根繡著金蓮花的碧色帷幔,連桌案上的香爐都還是那個雕著金蓮花瓣的香爐,那張司灼平時最常用的書桌上還放著一盤吃了半塊的核桃蘇。
司灼……
蘇恪表情猙獰,六百年了,那竹簾是當初自己跑到南海紫竹林尋了最好的幾根竹子抱回來親手做了簾子再親手給他掛上的;那根涼蓆是自己大晚上的不睡覺用細小的綠藤一條一條編織了給他換上的;還有那帷幔上的金蓮花,是自己現原形給七仙女瞧,哄她用最好的雲錦線繡上的;還有那香爐,是自己偷了太上老君的爐火,親手燒制而成;那盤核桃蘇,是自己最愛吃的食物。
蘇恪瞧著這一切,更加不懂司灼了,這些東西,難道不該在自己被關進幽冥殿後就被他毀去才對嗎?按照常理不該是這樣嗎?
蘇恪怔愣了好一會兒才緩步走上前去,只見書桌上頭那沓宣紙下面似乎壓著什麼東西,他抬手將那沓宣紙拿開,這才瞧見那宣紙下頭壓的不過是六百年前那張寫滿自己名字的宣紙罷了。此刻,那宣紙因著時間的關係,已有些發黃泛舊了。
&ldo;司灼,你到底是一隻怎麼樣的鳳凰…&rdo;蘇恪喃喃道,此時卻聽外頭突然傳來聲響,他下意識的將這宣紙揣進懷裡,繼而閃到廊蕪的另一頭準備撤,眼角卻不經意間瞧見來人竟是青習。
蘇恪頓腳。
只見青習鬼鬼祟祟的進了司灼的屋子,繼而在裡頭不知翻找什麼東西,瞧他的神色一臉的肅殺,彷彿司灼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他在找什麼?
蘇恪看著,卻見青習往司灼的床上摸去,卻什麼也沒有摸到,他一臉的不甘之色,最後竟大膽的施法準備一寸一寸的翻找這屋子。
他這麼施法不得發現自己?蘇恪想到,恨恨的跺跺腳,正欲暗裡施法控制他,卻見外頭又火急火燎的奔來一個人,一看,卻是那文質彬彬的青禮。只見他衝過來拉住青習,嚴謹道:&ldo;二師兄你瘋了,被師叔發現你搜他的屋子可了不得。&rdo;
青習甩掉青禮的手,冷冷道:&ldo;師叔在閉關,不會那麼快出來,趁這機會趕緊找一找那鮫綃在哪兒。&rdo;
鮫綃?蘇恪一頓,近日發生的事情有些多,他已經把這個他從那鮫人身上得到的戰利品給忘了,但是這東西不是一直被自己施法放在袍袖中的麼?想著,蘇恪忙施法去找,可袍袖裡哪有什麼鮫綃。
&ldo;師叔怎會把那鮫綃不隨身攜帶而放在屋內?&rdo;青禮急急的說道,極力想勸青習離開。
青習卻嗤道:&ldo;在崑崙靈境療傷,必得去衣淨體,不能帶任何外物,那鮫綃一定在這屋子裡。找到那鮫綃,再去找那狐尾,最後去找那皇帝,就能為師父報仇了!&rdo;
青禮小心翼翼的環顧左右,繼而捂住青習的嘴道:&ldo;二師兄慎言,我們那日不過是在去幽冥殿的途中偷聽到天帝和狐帝的三言兩語,不可就此妄下定論,先離開此處,師叔不知何時會出來。&rdo;青禮說著,繼而拉著青習就往外頭走,青習卻不甘心,低罵道:&ldo;你瞧這屋子裡的擺設還和六百年前一模一樣,師叔心裡對那連蘇是什麼情感不是一目瞭然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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