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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得加快了腳下步子,他趕著立刻去告訴司灼自己讓他住到鳳露臺去這個天大的&ldo;好訊息&rdo;。
想著,蘇恪一臉促狹的高興,不過他也著實奇怪司灼到底施了個什麼法,原本自己帶他回來,雖沒有昭告天下言明他的身份,但朝中幾位重臣和宮內近侍卻都是知曉的,然而他們除了在自己面前提前司灼外,竟沒有互相或對外人提起過,就好像沒有司灼這個人一般。這法術當真是有意思,自己也好想學。
司灼知曉蘇恪來了,便對面前的土地道:&ldo;先下去吧。&rdo;
那土地應了聲是,在蘇恪穿過花園拱橋時化作一縷青煙,欠身退下。
蘇恪幾步走到近前來時,盯著司灼那仍舊雲淡風輕的模樣,咳嗽一聲,道:&ldo;君神的傷如何了?&rdo;
司灼抬起眉眼看著他,輕撫了下自己袖口上的雲紋,繼而一本正經道:&ldo;很重,還沒有痊癒的跡象。&rdo;
蘇恪愣了愣,按理說,不都該回答:已無大礙、有所好轉之類的麼。怎麼司灼偏這麼實誠,倒讓他一時不知該怎麼接話,不過,一般這麼說應該就是大好了。
&ldo;朕給君神找了個好住處,是宮中靈氣最盛之地,有助於君神養傷。&rdo;
司灼盯著蘇恪,只見他神色中帶著一絲極強的挑釁意味,再不似從前那般無論何時自己望向他,他都一臉希冀的模樣。
蘇恪未有發現司灼的出神,主要是司灼無論何時都差不多一個表情。就算出神也如此。只見他沒什麼反應,蘇恪便清了清嗓子,掛著笑意道:&ldo;朕讓君神下榻鳳露臺,那處是歷代皇后所居之處,靈氣可足?&rdo;
話落,蘇恪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扭頭一看,進一連著身後跟著的幾個宮娥太監皆暈厥過去,再遠些的侍衛竟雙腿打顫,就好似天上馬上就會出現雷劈一般。
司灼瞧著蘇恪身後的人,繼而再瞧著他,輕抿了口茶道:&ldo;住在哪兒無所謂,只要可養傷便是。&rdo;
&ldo;那君神便好好住著,只是鳳露臺一應物品都是女子所用,朕想著君神也住不了多久,就不必換了,若有什麼需要的,君神自個兒變個戲法就是。&rdo;蘇恪說著,甫一聽身後似乎又有什麼聲音,扭頭一看,身後人全嚇暈過去了。蘇恪嘴角抽搐,不就是神仙,有什麼了不起的,至於麼!
司灼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只覺的這麼多年不見,蘇恪還是和從前一模一樣,高興的不高興的全都擺在臉上,像一個頑皮的孩子。
&ldo;那鳳露臺離您的思居殿很近……&rdo;司灼輕飄飄的說道。但蘇恪卻覺的他這話聽著讓自己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故意將他安排的離自己那樣近,目的是為了像從前一樣好偷看他一般。這種感覺讓蘇恪很是不慡。
蘇恪扯出一個笑來,負手歪著腦袋盯著司灼,&ldo;自然,敵人在明,我才能有所防備。&rdo;
司灼看著此時對他劍拔弩張的蘇恪,眼眸輕輕一垂,不知怎的,竟不受控制的說了一句,&ldo;想不到你也有防我的一天。&rdo;
蘇恪一滯,彷彿這句話是一道驚雷,將他徹底驚住,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凝望著司灼,但司灼的神色並沒有任何不對,就好似在告訴蘇恪,他真的聽錯了一般。
蘇恪吸口氣,告訴自己要淡定,面前這個是對自己有生命威脅之人,不能掉以輕心。
&ldo;司灼君神這傷得養到什麼時候?&rdo;蘇恪扯出一個笑,很是關懷的問道。
司灼與蘇恪的目光對視,仍是雲淡風輕的開口,道:&ldo;養到我想走的時候,皇上於本君而言是很好的養傷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