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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齊跪下,“臣等願意跟隨沈老將軍收復邊關!”
祁睿直接就坡下驢,從懷裡掏出玉璽重重地拍在桌案上:“沈老將軍好氣魄!想要多少兵?本王給你撥。”
“這樣吧,西南軍五萬,鎮北軍十萬,全都撥給老將軍!”
其他眾臣都驚得瞪大了眼睛,這兵力,加上澍門關的援軍和原先僥倖逃離的玉海天成守衛軍,足足十八萬,對付清竺十萬大軍,綽綽有餘。
“王爺……”戶部尚書出聲想要勸誡一下,就被祁睿那陰寒的眼神瞪得有些發毛,他只好悻悻閉了嘴。
其他人也害怕祁睿會默不作聲地搞死他們,又看到了那擺在桌案上的玉璽,識趣的都閉了嘴。
顧澹月就靜靜地看著眾人臉上的神色,最後的視線落在了齊雄的臉上,只見他帶著幾絲意味不明的面容,冷眼旁觀著一切。
顧澹月也笑了,最厲害的獵手總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
“老夫謝過王爺。”
“臣等謝過王爺!”
齊府佛堂內,放置著一口漆黑的棺材,佛龕之上還列著齊府祖宗的牌位,看起來有些肅穆。
黑色的棺材前面綁著一朵巨大的白色綢花,旁邊婦人身著白色喪服跪在草蓆上趴著棺材哭的撕心裂肺。
若那些平日裡玩的好的貴婦見到她這模樣,定當是都認不出她是之前那個威風凜凜的齊夫人。
她的眼睛已經因極度的悲傷而哭的腫脹,那保養得當的面板此時也變得蠟黃乾癟,嘴唇更是因為乾燥而流出腥甜的血液。
“我的兒啊,我的言兒,你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剛看到齊言屍體的那一剎那,她就因為驚嚇過度昏厥了過去,昨日才堪堪醒來,身子還沒休養好,就從床上爬了下來,不顧丫鬟的阻攔,跌跌撞撞地跑到這裡。
昨日好不容易被齊雄安撫著回去,今日便穿著喪服又來了。
齊雄下了早朝就聽見小廝來報,說夫人一起床就急忙跑到佛堂哭喪,他朝服都沒有換下,就跟著小廝急匆匆地往佛堂趕。
剛進院子,就聽見了齊夫人嘶啞的哭聲,“我的言兒,你睜開眼睛看看孃親啊,孃親還在呢,你怎麼忍心讓孃親白髮人送黑髮人。”
齊雄的腳步制止在了院門口,手卻突然握緊,當時那人將齊言的屍體如約送過來的時候,若不是那胸口處的那粒黑痣,他都不敢相信,那個完全不成人樣的破爛肉塊就是齊言的屍體。
他的肚子破了一個大洞,像是被什麼鳥類硬生生啃食出來的,腸子破破爛爛地被撿進那肚子中。他的頭髮稀稀疏疏地脫落了,頭頂還生出了腐臭的膿瘡。
臉部更是破爛不堪,一雙眼珠子圓溜溜地掉在地上,睜著的眼珠彷彿不甘心如此死去,白森森的牙齒裸露在外,嘴唇不知掉到哪裡去了還是已經被食腐肉的鳥啃食殆盡。
腿上都是被啃食的坑坑窪窪的腐肉,森白的骨頭露了出來,看著又噁心又嚇人。
在場的眾人都情不自禁地捂住了口鼻,承受不住的,更是將昨夜的飯菜都吐了出來。當然,對於這樣的人,齊雄可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直接讓人將舌頭手腳砍了扔去亂葬崗被群鳥啃食,他要讓他,死的比他的言兒更要悽慘。
齊雄鬆開了自己緊握著的手,仔細看的話,他的掌心中多了幾絲淡淡的紅痕。
他抬步向佛堂中走去,那金色的佛光放出刺眼的光芒,他雙手合十對著佛像虔誠一拜,才去將旁邊哭累昏了過去的齊夫人扶了起來。
旁邊站著的侍女連忙戰戰兢兢地來扶,讓他們感到幸運的是,齊雄沒有找他們的麻煩,只是吩咐道:“給夫人喂點安神湯,讓她回寢休息一會。”
“是。”一個侍女叫門外候著的小廝將那簡單卻又不失金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