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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揚知道他不要臉,但是沒想到他這麼的不要臉,但是問他也是白問,左右不就是拿元麾百姓的命來要挾他。
“陛下省省力氣吧,臣會辦好的。”
祁軒滿意地走了,像只驕傲的孔雀,宋揚突然覺得,這狗皇帝,除了不定時的黑臉外,人並不像傳聞中的那樣恐怖暴戾。
也許,他能在這玄亓皇宮中苟活下來,找個祁軒無法對元麾發難的理由逃出去呢?他和他的穎兒,是不是還能有機會在一起?
宋揚回了雲華室,紅蓮便立馬給他倒了杯茶:“大人,累了吧,休息會。”
宋揚輕抿了一口,問道:“紅蓮,你在這宮中多久了?”
“回大人,奴才是十歲入的宮,至今已經六年有餘了。”
那豈不是慶陽帝在位期間就已經進了宮,當初三子奪嫡,祁軒以狠厲的手段,弒父殺兄篡位,徒留一個同胞的弟弟,封了個瀟灑王爺睿王,其他皇親,就連公主也沒幸免,這也是祁軒暴君的由來。
“那你可知齊言是啥時候進的宮?”
紅蓮想了想,問道:“是言公子嗎?奴才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前年,具體什麼時候記不清了。”
都進宮兩年了,以祁軒的手段罷了不可能連一個小小的兵部尚書都對付不了,莫不是有什麼隱情在其中。
他突然又想起齊言旁邊的那位叫育竹的公子,看祁軒的態度,這位公子應該也是相當不錯的家世,至少能和齊言平起平坐了。
“那位育竹公子呢?”
“竹公子是最早進宮的,相傳在陛下還未登基之時就已經陪伴在陛下左右了。”
紅蓮說完又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至於竹公子究竟是什麼來頭,奴才也不知。”
祁軒還未登基之時?難道那個時候的祁軒就已經是斷袖了,他似乎好像略微明白了祁軒為什麼要弒父殺兄才能登上皇位了。
對於皇室來說,最重要的是延續皇家血脈,慶陽帝是絕對不可能讓一個斷袖的兒子來繼承皇位的。
寧願要一個資質平平的皇子來坐江山,也不會要一個資質聰穎的斷袖。
宋揚正在這番想著,門口就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敲門聲響起。
“質子大人,下臣是翠竹苑的,前來為您添置一些被褥。”
紅蓮應聲開了門,只見程育竹帶著一隊丫鬟嬤嬤,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東西。
宋揚是第一次這麼清楚的看清對面的人,剛剛在大堂內,這個人一直低垂著腦袋,僅有的幾次抬頭,都只能看清楚側臉。
面前的人盈盈弱弱的,身如伏柳,低垂著眉眼,一張櫻桃小嘴輕抿著,蒼白的臉色讓人感覺是久病未愈的病人。
看上去彷彿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
這人是一直這樣還是……被祁軒磋磨成這樣?
“多謝竹公子。”宋揚從凳子上站起身來,雙手緊握行了個禮。
程育竹像是深閨裡許久未見外男的婦人,對他這一番行禮,不知該做什麼表示才好,緊咬著唇,似乎在深思該怎麼應對。
宋揚看出了他眼裡的緊張糾結,“公子不必拘束,我入了宮便是同你們一樣,以後還請公子多多關照。”
程育竹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下臣就住在不遠處的翠竹苑,大人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就打發小廝知會一聲。”
“鄙人就先謝過公子了。”
雖說祁軒早就囑咐了他,但他還對他說了一遍也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不過宋揚不禁懷疑,這弱柳扶風的模樣,又是怎麼在這吃人的皇宮活下來的呢。
宮人不一會就收拾好了,程育竹跟宋揚拜別,轉身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