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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亓御書房內,祁軒看著手中的竹笛微微出神,距離宋揚離開已經一個多月了,他卻感覺過了好幾年那樣長久。 他細細地用手描摹著竹笛上的那個“軒”字,腦海裡卻浮現著宋揚的眉眼。 “陛下,睿王來了。” 門外,福喜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放下手中被擦拭的仍然嶄新的竹笛,對門口說道: “讓他進來便是。” 下一秒,祁睿就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俊俏的少年郎。 “皇兄,府中太無聊了,我來找你玩會。” 祁軒抬眼,視線落在了他旁邊的少年身上,同樣,少年也在細細地打量著他。 “這是……你那小情兒?” 鬱瑾弋對小情兒這個稱謂很不爽,氣惱地看向一旁不以為意的祁睿。 祁睿沒有察覺到旁邊人的不滿,眼神卻看向了放在桌案上的那根竹笛,輕笑著調侃道: “皇兄的小情兒不過離開了一段時日,怎麼還想念的緊呢。” 鬱瑾弋的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放在桌案上的不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掛著流蘇的蝴蝶,與旁邊書架上擺著的奇珍異寶完全不值得一提。 那根竹笛,就是狗皇帝的小情人送的?真不知道是哪位公子好福氣,送這麼寒磣的東西給皇帝還被得到了珍視。 不過他今天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探究這皇帝的小情人是誰,他的目的,可是為了找他那承受折磨的小師弟。 “皇弟的小情人如果逃走了,難道皇弟不著急嗎?”祁軒挑眉看著祁睿。 “哈哈哈哈,皇兄說笑了,自然是著急的。” 鬱瑾弋在旁邊看著他們倆的相處,除了稱謂不一樣,其他的就如同普通兄弟一樣,不禁對他們有了些許改觀。 “說吧,到底有什麼事。” 祁軒不想因為這個話題而和他糾纏下去,問道。 祁睿笑著看向鬱瑾弋,道:“還能因為什麼,我家小東西說沒見過皇宮,想來參觀一下。” 祁軒打量的眼神再次落到了鬱瑾弋身上,那目光讓人不寒而慄,這眼神,明明和剛剛就不是一個人! 鬱瑾弋故作害怕地往祁睿背後縮了縮,祁睿也適時說道:“皇兄,你別嚇著他了,過會回去哭了,還得讓我哄。” 鬱瑾弋又羞又惱,當他是三歲小孩嗎?動不動就哭鼻子。 祁軒收回視線,笑道:“教訓幾回就老實了。” “那可不行,萬一像你家小情人一樣受不了跑了咋辦。” 祁睿的話一句一句插著祁軒的肺管子,讓祁軒的臉冷了下來:“祁睿,朕看你想念北疆風光想念的緊。” 祁睿連忙擺手:“皇兄,我開玩笑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鬱瑾弋在旁邊佩服著那個公子,聽他們的意思,是為了抵抗狗皇帝的權勢,自己偷偷跑了?現在還沒有被找到,真的是勇氣可嘉啊。 “你說說我都饒了你多少回了,這麼的不長記性。” 祁睿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隨後拉著鬱瑾弋就往外面走:“皇兄,那我就不打擾你思春了,我們走了。” “滾!” 祁軒直接將旁邊擺放的奏摺朝他扔去,嚇得祁睿立馬跑了出去。 祁睿拉著鬱瑾弋跑到御花園才停了下來,他撫了撫自己跳動的胸膛,說道: “還好還好,差點就被打到了。” 鬱瑾弋平復了一下心情,道:“你這麼怕去北疆?” “那可不,北疆又有什麼好玩的,無聊的很。” 祁睿語氣中都是對北疆生活的抗拒,一想起那種無聊到極致的悲慘生活,他就瑟瑟發抖。 “王爺。”鬱瑾弋輕聲喚道。 “啊?”祁睿疑惑地看向他,他從來都不會這麼正式的喚他,要麼就是叫他大變態,要麼就直呼他的姓名。 “瑾弋有件事很好奇,不知王爺能不能告訴我。” 祁睿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什麼事?” “就是,陛下的小情兒是誰啊?” 祁睿眼神微眯,看向他的視線中帶著打探:“怎麼?你也想學學他是怎麼從我皇兄旁邊逃走的嗎?” 他這眼神讓鬱瑾弋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腰,同撥浪鼓似的猛搖頭:“王爺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敢了。” 看到他這樣的反應,祁睿滿意極了,語氣有些輕快:“就是元麾送過來的質子,比宮裡的那些公子有個性多了。” 元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