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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氏得寵這件事上,穀雨才更加深刻領會到什麼叫‘樹大好乘涼’,張氏背靠著官家這棵大樹!
不久,張氏便晉為修媛,這一兩年晉升如此神速,後宮妃嬪恨得牙癢癢,但又不敢與之對抗,只能曲意逢迎。
這麼一來,皇后的日子過得更糟心了,只是,皇后根本不放在眼裡!
近日,穀雨進宮的次數越來越多,一點芝麻綠豆點事,都要她進宮去,宮中太醫院都快成了擺設,苦不堪言!
穀雨覺得是因著自己跟皇后關係好,有幾次張氏藉機想與穀雨交好,穀雨都藉口推脫,張氏因此故意為難她,穀雨真是不堪其擾,身為醫者,又無可奈何!
薛雲翊知道張氏有意為難,倒也在官家面前抗議,官家有意偏向張氏,反倒責怪薛雲翊心眼小,且令他莫要干涉後院之事,薛雲翊無語至極。
穀雨給張才人診脈,確實無病,張才人無病呻吟,矯揉造作,瞧著穀雨並無甚表情,說道:“說來,我該感謝郡主的,若不是有郡主相幫,我未必能得官家青睞!”
穀雨沒有接話,張氏又說道:“我不過是想與你交好,你卻三番五次駁我面子,我這才出此下策,也怪不得我!”
穀雨抬眸,笑道:“身為醫者,自是要替病患好好醫治、排憂解難!”
張氏笑道:“這麼說,倒是我多慮了!”
穀雨又是沉默,張氏有些不悅,說道:“郡主是個聰明人,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我正得聖寵,後宮妃嬪無有不來巴結的!”
穀雨說道:“多謝修媛賞識,臣婦雖為郡主,但也是官眷,交情實在不宜過密!”
張氏鄙夷道:“真是巧舌如簧!與那位的交情不淺,誰人不知?”
穀雨搖了搖頭,笑而不語,張氏說道:“你不與我交好,那便是與我為敵,你可得三思!”
穀雨知道張氏會一直得聖寵,但就是不想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自己無意與她為敵,但也絕不逢迎她的惡趣味。
張氏也確實有被降位份的時候,穀雨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河西,風水輪流轉,且君心難測,沒有人會一直走上坡路,總會有下坡的時候,希望修媛屆時不要腿軟!”
穀雨說完,提了藥箱,便出了張氏寢宮,張氏氣的跳腳,又無可奈何,自己藉著官家的寵愛已經跟她撕破臉,在旁的人看來,她頗有以下犯上、不顧尊卑的嫌疑,怎麼說都是她不佔理,便只好算了。
實際上,論地位、論品級,穀雨都比張氏優越,但張氏深得官家寵愛,郡主又如何呢?
張氏逐漸恃寵而驕,但在官家眼裡那是真性情、不造作,不但不責怪,反而稱讚,真是令百官咋舌,御史臺言官的口水都要噴官家一臉。
這年春日,風光正好,官家有了出遊的想法,張氏想陪同,惡趣味又油然而生,竟在官家面前提出不切實際的要求。
張氏撒嬌道:“禎郎,臣妾想與官家一道出遊,又怕拂了官家的面子,可否向曹姐姐借皇后儀仗一用?”
官家捏了捏張氏的下巴,只覺張氏是小女子的虛榮心作祟,寵愛道:“朕允你一道同遊,不必在意這些虛的!”
張氏見官家不鬆口,又使出渾身解數取悅,激情過後,官家倒是鬆口了。
官家雖然寵她,但也還知分寸,向來不喜皇后,討厭她一副不在意的模樣,便想著以此為難皇后,說道:“你若歡喜,便自行去曹氏宮裡借!”
張氏聽了官家的話,很是高興,不做思慮,第二日便去了皇后宮裡。
張氏倒是會裝模作樣,恭敬行禮,說道:“好些日子不見姐姐,瞧著姐姐面色差了些,後宮事務多,姐姐當仔細著身體,若是臣妾能分擔一二,絕不推辭!”
皇后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