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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就在那裡和打掃衛生的|乳孃朱嬤一起住的,樓上小姐的外廂房住的是任小竹。如今,小姐、朱嬤和任小竹都隨著小姐嫁去石家了,整個閣樓空蕩蕩的。
但花椰一點也沒時間感慨物是人非,連寂寞的空閒也沒有。待入夜,花椰在澡堂裡仔細淨了身子回到房間,花家二少居然大膽的闖入閣樓,早早坐在床邊等她。看到花椰身上被石大少爺弄出的新傷痕,花二少又怒又妒。這獨院地理偏淨,花二少盡情折騰了花椰許久,直要她三次,筋疲力盡,只說一句“小睡片刻”便自顧睡去,累的花椰抱著膝蓋坐在床邊一直望著天色。待黎明前天色最黑之時,喚醒花二少,趁黑又翻牆而回。待花二少走了,花椰才在終於得睡。
回到自己房間的花二少爺卻沒怎麼休息,反正剛剛已經睡過。他立即叫老僕給他打水擦身,這時天色剛亮,他去主屋門外請示父親和嫡母,一定要親自前往茶坊,尋找那白衣之人。
花簡予和大夫人丘氏一夜都沒怎麼睡,見花隱寒為妹妹的事如此盡心都很是感激,自然應允。出得花家,馬車先行置石家接那石家大少爺,石千躍才剛剛起床,聽說花家馬車已經到了門口,很是吃驚,轉念一想又覺得壞事,果然坐到車裡一看,只有那面目可憎、言語無味的花二少在,那可人花椰卻未同行。
車行至東城茶坊時,茶坊裡剛擺上桌椅,還沒有正式開張,但看到城裡二家大戶的少爺來了,茶博士還是緊忙讓了座,徹得一壺好茶送上,才又去忙自己的。二位面和心不和的少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詩詞歌賦,過了晌午,剛用過了麵點,似乎是突然的,那白衣少年便出現了。
花隱寒和石千躍雖在聊天,卻都一直注意著茶坊裡的客人。其實也不用太過於留意,那白衣少年穿著打扮都很耀眼,所以他一出現在視線中,花隱寒與石千躍便立即發現了他。二人一起站起身,搶到茶坊之外,攔住那少年的去路,還未開口,那少年便衝著花隱寒笑道:“你果然來了。”那少年似乎有朋友同行,看到這情景抱一抱拳自行離去。
石千躍聽這少年這樣講有些奇怪,看向花隱寒,花隱寒道:“不錯,我來了,你早知道我今天會來,你一定有辦法能救我妹妹!”
那少年笑笑,轉頭向茶坊裡看看,石千躍立即會意,伸手道:“兄臺請,我們先備下了上等的芽茶,等了兄臺許久。”
那少年又笑笑,轉身進了茶坊,徑自走到花隱寒他們那一桌坐下,也不勞茶博士招呼,自己給自己倒杯茶,抿了一口,笑道:“好喝。我喜歡這家的茶,當店主人承諾說這是‘碧雲葉’,他送上的就一定是正品的、不參任何偽品的‘碧雲葉’。”說著又抿了一口。
花隱寒有些心急,道:“兄臺……”石千躍卻一揖手:“兄臺請了,不才石千躍,前日剛新婚……”伸手一指花隱寒,道:“這是不才的二舅子。”花隱寒也一揖手道:“餘花隱寒。”
其實在這時,花隱寒和石千躍也才剛知道對方的姓名而已,互相又望一眼。
那白衣少年微笑,石千躍又揖手道:“不才三月前路過此地,曾遇到兄臺,不知兄臺可還有印象?”那人點頭,石千躍又道:“當時你說過,我若娶了新娘,新娘過門三日便死……”
那少年突然開口打斷道:“不,不是你娶。”他頓了一頓,轉頭向花隱寒道:“而是你嫁。”
“甚麼?”兩位少爺同聲發問,茫然不解。
那少年又回頭看向石千躍道:“請了風水先生了嗎?可做得法嗎?”
這一節是花隱寒也不知道的,急忙向石千躍望去,卻見石千躍似乎很是失望,搖頭道:“還未……”
那少年打斷他道:“不對,不是還未,而是不能作法罷?”石千躍一呆,那少年微笑道:“因為那‘新娘’,本來就不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