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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點了點頭,我們便去沐浴了。
好傢伙,我好像又忘了取冰淇淋了,算了,明天再說吧。
接下來的幾天我感受到了蒙月人對新年的熱情,鞭炮從除夕響到初五一直沒停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敘利亞戰場,他們這麼放下去遲早霧霾超標。
我除夕那天去花鏡院裡去拿冰淇淋準備和阿魚一起慶祝新年,好懸被花鏡那個狗東西放鞭炮給炸了,我罵他他還在笑。
初一那天去廚房拿酸筍發現花鏡把酸筍都給扔了,我差點因為這和他打了起來。
初二那天花鏡過來給永生閣的各位送新年禮物,我瞥見了他腰間掛著阿魚送的香囊,對此阿魚興奮了一天。
初三的時候花鏡扔給我程予懷寫來的信,上面是一些新年祝福還有一些對我的問候,我想了很久撕了很多張紙,才寫出回信的內容,花鏡在取信的時候還臭不要臉的順走了我的手機說要研究研究。
初四我們恢復了訓練,清晨伴著鞭炮聲就開始晨跑,地下室的隔音很好,在地下室待了一天也沒有聽見鞭炮聲。
今天晚上的訓練結束之後,我想著去花鏡那裡要手機,剛進院子就看見石子路上有一條長長的血痕直達主屋。
鮮紅的血在雪白的地面上額外的扎眼,上面還反著燈籠照耀的光,還未結冰,看起來這血剛流下沒多久。
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不成花鏡得罪的人太多,被人追殺了?
雖說我平日裡總和他鬥嘴罵他,但他在我心裡也是朋友般的存在了,看到這樣觸目驚心的血痕我怎能不擔心。
我跑過去叩響了主屋的大門,裡面久久沒有回應。
見花鏡不開門,我衝裡面喊道:“是我,易之湘。”
我話音剛落,門一下子就開了,站在我眼前的是完好無損的花鏡。
我對上了花鏡的雙眸,那雙深海般的眼眸此刻滿是憤怒與擔心,掀起無盡的波濤,盯著我的樣子讓我發怯。
但出於朋友的關心我還是壯著膽左看看右看看確認他沒有受傷之後說:“我本是來要手機的,但看院子裡一地的血還以為你受傷了就過來看看。”
既然花鏡沒受傷那可能就是花鏡剛殺完人吧。
“見你沒有受傷那我便放心了,那個手機可否”
“受傷的是予懷。”
聽到熟悉的名字後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受傷的是程予懷?程予懷怎麼會受傷,他現在不是應該在忙宮裡的事情嗎。
此刻的我慌了起來,顧不得思考腦子裡想到什麼就說了出來。
“花鏡,你說什麼?受傷的是予懷?他怎麼會受傷?嚴不嚴重?我能不能進去看看?”我死死地抓著花鏡的衣袖,盯著他的眼睛試圖在裡面找到一絲輕鬆來告訴我程予懷傷得不重。
可惜,花鏡的眼神暗了又暗,像是在告訴我情況不太樂觀,他什麼也沒說將我拽了進來,而後將門鎖上。
“之湘?”被屏風隔著的內室傳出了沙啞卻又溫柔的聲音。
他以前的聲音不是這樣的,他以前的聲音像甘泉一樣清冽溫柔溫潤人心,現如今卻好似被風沙摧殘過一般,他一定傷的不輕。
我撒開花鏡的衣袖,顧不得是不是男子的內室了跌跌撞撞的就往裡衝,直到看見床榻上的程予懷我差點沒忍住洶湧的眼淚。
他半倚在床上,面色慘白,左臉處還有一道鮮紅的傷口,嘴角也有擦傷,身上的白袍半敞著,可以看到裡面裹著滲著鮮血的白色繃帶,右邊的小腿和小臂也都裹著繃帶,明明已經身負重傷很是虛弱難受,卻在我進來的一瞬間又強行裝出平日裡雲淡風輕,溫潤如玉的模樣。
他的床邊放著一盆血水和藥罐,地上是被鮮血染紅的外袍和銀劍,整個房間都充斥著血腥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