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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定位?為什麼阿卿有你的定位?」舒夢看向舒揚,一副不理解的樣子。
「媽,我累了,我想休息了。」
舒揚拉了拉岑卿浼的手腕,朝著自己的房間裡走,這明顯就是想和岑卿浼待在一起,這兩人有話要說。
「你……」舒夢欲言又止。
岑為謙嘆了口氣,「兩位女士,你們有什麼疑問都沖我來。我來給你們回答好不好?讓孩子們休息一下。」
岑卿浼的手腕被對方拽得緊緊的,他們一進去,舒揚就把門給鎖上了。岑卿浼摸向牆壁的開關,他還沒有摁下去,手腕就被舒揚給扣住了。
舒揚並不強勢,只是把岑卿浼的手拉了回來,壓在他的耳邊。
岑卿浼的後背抵著門,明明舒揚圈住他的力氣不大,岑卿浼卻莫名緊張了起來。
隔著門,他還能聽見舒夢他們三個說話的聲音。
岑卿浼說不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因為做壞事兒心虛,可內心又充滿了期待。
舒揚側過了臉,輕輕碰了碰他的鼻尖,試探的,那是舒揚在說「我好想你」。
岑卿浼很快速地親了對方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親到了哪裡,唇縫上像是觸到了什麼羽毛一樣的東西,刷得心頭直犯癢。
大概是……舒揚的眼睛吧。
下一秒,岑卿浼的唇就被封住,舒揚對他所有的愛意嗔痴都付諸其中。
岑卿浼被他高高抱了起來,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害怕自己會摔下去。
他回應著他,像是枯敗了的草木忽然逢春了一樣熱烈,愛意此消彼長,心肺被熱血沖得滾燙,他們要在至黑至暗之處追逐烈日。
黑暗中,他們互相擁抱著,彷彿天生就是一個整體。
舒揚對岑卿浼說:「我第一次失去你……你就是被困在我的車裡……我尋找了你很多天,直到警察聯絡我去了一個爛尾的別墅區,那個地方因為資金斷裂停止了施工。我趕到的時候,許許多多的警車圍在別墅的地基前。」
「我連人帶車被埋進去了?」岑卿浼問。
「嗯……之後無數個日日夜夜我都在後悔。無論重複多少次,無論你因為什麼原因離開了我……我都會忍不住去想第一次失去你……你被埋在那個又黑又窄小的地方,你一定很害怕也很絕望,你想盡了一切辦法想要活下去,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失去呼吸,一個人孤獨地死去。」
「我不孤獨的。因為我知道你在到處找我。我最害怕的一定不是死亡,我害怕你會絕望。」岑卿浼輕聲道。
「是的,我給我的浴缸裝滿了水,我想躺進去……我想停止所有對你的想念,我想去找你。」
岑卿浼的心臟揪了起來,「還好警方及時把我那條沒發出去的簡訊告訴你了。」
「對,你想要與我重逢。可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找到你,我不知道怎樣讓時間倒退,怎樣挽回每一個讓你離我越來越遠的瞬間。後來,我一直打理著我和你一起開的那個公司,我都不記得過了多少年了,我還是經常在夢裡夢到你,我還是想要再見到你。秘書說,大家想去西藏。那就去吧……」
「然後呢?」岑卿浼知道舒揚是要告訴他怎麼得到的羊皮手札。
「我不怎麼合群,跟那個團走散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裡。只看到了一大片潔白的冰雪,而在冰雪的盡頭有一座幾近破敗的寺廟。寺廟裡斑駁一片,牆壁都褪了色,像是很久沒有人來荒廢了。沒有貢品,也沒有香火和拜謁。可我卻覺得這樣的安寧遠離了塵世的慾念,讓我的想念變得清晰起來。」
舒揚側過臉,看了看岑卿浼,手指輕輕的撫過他的眉骨,描摹著自己最心愛的人。
「我有太多想要對你說的話,我不信神明不敬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