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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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姚守的手腕上。
姚守卻並不在意,任憑藤蔓勒進了他的手腕裡,血珠順著手腕一滴滴的落下來,低落在了地板之上。
走到了大廳中央,姚守終於停了下來,手卻沒有放開,視線盯著連溪手中的藤蔓:“連小花,如果你對對方帶有敵意,下一次一定要記得,藤蔓要勒進對方的脖子上。”
他叫自己連小花,是從自己變成花的時候,就知道是她了麼?
連溪的藤蔓突然蔫了下來,從姚守手腕上撤離,收回自己的體內,覺得這攤牌的氣氛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有些無措。
她剛剛想過,就這麼趕上來攤牌的後果,無疑只有兩個……
要麼,姚守趁著自己哥哥被捕,要求和自己結婚,徹底絕了私自配對這一回事。要麼,姚守找個無人的地方,再把自己殺了……
可姚守,把控訴大河這張底牌自己拿掉了,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姚守拉著連溪走到沙發面前,將她按坐在沙發上,雙手憑空拍了兩聲,一個虛擬的3d青年浮現在半空中的光幕中:“主人,請問有什麼吩咐?”
“來一杯草莓汁,一杯白開水。”
在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之後,兩人沒有意料中的劍弩拔張,也沒有想象中的相互質問。
大廳空蕩蕩的,跟姚守風格很像,整個一樓都被用作客廳,傢俱卻寥寥無幾,素淨的窗簾,盆栽裡的植物自由的瘋長著,不受任何約束。
加上姚守半邊臉還紅著,卻還勾著嘴角笑著的樣子,連溪胸腔開始鼓譟起來,無論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
連溪此時沒有這個心思去喝草莓汁還是白開水,她站起來想要離開,再一次被姚守拉住了。
“在來之前,我已經在警署立案,控訴我自己私自配對,這樣以後你就不用心驚膽戰了。在警署的人來之前,你可不可以陪我說說話?”
按照聯邦憲法第七百四十三條,情節輕者,處於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監禁,情節嚴重者,剝奪公民身份,流放星際荒原。
連溪想過和姚守兩人再起衝突,也想過或許在維蘭的影響下,兩人也可以形同陌路,卻沒料到,姚守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絕路。
他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少校,只要不是叛國,他的前途應當都是一片光明的。
連溪愣在原地,強撐起來的一口氣,到這已經洩了大半的,她一屁股坐回位置上,喃喃自語:“你這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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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溪誤闖姚守的宅院時,對這個世界還一無所知。
花株傳導給她的記憶,讓她惶恐不安的同時,又完全不能明白,這個男人前面明明想要殺了她,後面卻幾乎耗盡自己的鮮血,阻止了花株的解體。
一直到剛剛,她都無法理解,姚守這樣的性格,為什麼會做出兩種截然相反的極端事件。
她那不留餘力的一巴掌,其實是為了憋在心裡的那道傷疤,掀過去了,他們才可能坐下來,好好攤牌,不然只能永遠豎著一根刺。
可即使那樣,她也沒想過,讓姚守身敗名裂流放異星。
她怨嗎?大概是怨的。
可是說到恨,其實也沒有到那個地步。
她和他之間,存在了太多的陰差陽錯,是她誤闖姚守院子在先,又是她阻礙了姚守不想配對的計劃,姚守剛開始與其說想殺了她,不如是在說阻止配對的進行。
再然後,他以血飼花。
到後來,她成了連小花。
最後,他成了她的教員。
生活畢竟不能和小說一樣,可以使用上帝視角,客觀把各自的對錯都梳理一番,各自列出一二三,然後叫囂著換掉男女主角。
無論怎麼樣,它都按照既定的軌跡,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