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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閨婦人一般嫻靜柔婉。
雲喬這前後變化太大,嬤嬤自己也瞧不出真真假假,辨別不出好壞。
可一想到往日在揚州城那些血淋漓的折騰,便也覺得,眼前這局面,別管雲喬是真心服軟還是被逼無奈,總歸日子是要比往日在揚州城時能安生些,自家主子歸京後也能少動些怒。
次日一早,雲喬同嬤嬤早早起身,上了馬車離開客棧入城去。
客棧二樓的齊王推開臥房的床,打量著馬車前頭扶著嬤嬤上去的雲喬。
交代一旁跪著的親通道:“去江南好生查一查,我這七弟慣來不好女色,怎麼就突然有了個女人,這女子,又是何方神聖。”
親信領命告退,往江南地界而去。
另一邊,雲喬一行的馬車,終於抵達京城。
前頭駕馬的護衛出示了令牌。
守衛見是東宮的牌子,當即就把人放了行。
還恭敬奉承的,諂媚了好些話。
護衛駕著馬車入城,雲喬撩開車簾子,往外頭張望,瞧著那城門護衛,姿態極低的卑微模樣,對蕭璟的身份官位,有了些切實感知。
兩江總督在江南隻手遮天,在京中應當也是極有權勢之人。
馬車一路往蕭璟在宮外的私宅駛去。
那座宅子挨著宮城,乃是京中權貴最多的地界。
蕭璟只在府宅裡安排了兩三個奴才和一個特意選來的護衛,並未多在此地安插人手。
他還是儲君,未曾登基,即便早已握著玉璽監國,到底也不是聖上,行差踏錯難免惹來麻煩。
何況,蕭璟的那位母后,慣來是個鐵腕的主兒。
若是讓她知道,自己費盡心思培養的好兒子,一去揚州就幹出了強佔臣妻以權謀私的下作勾當,只怕會把雲喬這個禍患給處置了。
馬車即將抵達蕭璟那處不為人知的私宅,
千百里外的江南地界,蕭璟也辦完了案子最後一樁尾事。
事了之時,蕭璟人就在江寧府。
江寧的兩江總督趙琦,本是蕭璟東宮屬官,也是他少時舊友,此事了結後,特意辦了場私宴,請他前去。
蕭璟在揚州同揚州知府家的少奶奶的那樁風流韻事,眼下江南官場傳的沸沸揚揚,只不過主角不是當朝太子蕭璟,而是趙琦這個,從頭到尾,連沈家少奶奶長什麼模樣,都沒見過的人。
趙琦也是個風流性子,人在江南,一妻兩妾和若干通房婢女都撂在了京城,只帶了個女道士往江寧赴任,至今已半年有餘。
往日蕭璟常覺趙琦於女色之上荒唐,偶爾會敲打他稍稍顧忌些禮教和朝廷言官的口誅筆伐。
今日自個兒卻在揚州幹了件荒唐事。
果不其然,趙琦宴席上,特意提了這一樁事。
席上觥籌交錯,蕭璟解了江南的心頭之患,難得暢快的飲了幾杯,面色微有些紅。
趙琦暗暗打量著他,想著自己耳邊聽過的風言風語,沒忍住問道:“也不知,那位沈家的少奶奶,生得是什麼天仙模樣,竟能讓殿下這樣二十餘年不沾女色的主兒,老房著火般燒得厲害。”
蕭璟聞言將手中的酒杯倒滿,搖晃著那酒盞,眼瞧著酒水濺了出來點點滴滴墜在手上,想起那日,自己在揚州城那幫子紈絝跟前,逼著她做女奴姿態給他擦手上酒水時的模樣。
那時,她捏著他那曾經在佛寺裡擦過她身前水意的粗硬帕子,委屈忍氣的給他擦著酒汙,他瞧著她露在空氣中的半截白嫩脖頸,目光痴迷,甚至想過,若是咬斷了她的脖子,啃噬乾淨她的血水,也未嘗不可。
只是她太柔軟了,他難免心生不忍。
蕭璟閉了閉眸,輕笑了聲,昂首將杯盞裡的酒水一飲而盡,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