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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幾人又聊了會天,知道三人路途辛苦,就讓他們三人早一點回去歇著去了。
三人又去了上年來住的客房中,好好的睡了一晚。
早晨吃過送來的早餐,小廝傳話說,化春留下話了,讓他們吃飯後,自去好了,不必去辭行了。
三人遂收拾了行裝,吃過早餐後,從馬廄中牽了驢子,踏著早晨的朝輝,踏上了行程。
雪後的路面上,昨天化的雪水,今早又凍成了薄冰,踩在上面,咯咯咯吱吱,不小心還要打滑,四條腿的也不行。
衝錦索性,下了驢子,牽了沖默的手,在下面走,驢子在後面小心翼翼的跟著,等到太陽出來了以後,路面上的冰開始融化開,才好走了些。
到臨近中午,路面重又泥濘起來,又慢了下來,不時有騎高頭大馬者跑過,帶起一陣陣的泥漿,這時候,三人就往路邊躲一躲。
天色漸晚,起了風,路上的雪水又上凍了,又開始了發滑,幸虧以經到了青雲山前。
稍一拐上山路,路上的積雪以經被打掃的乾乾淨淨了,好走了很多,只是須提防偶爾結冰處就行了。
到了青雲山牌坊前,發現,青石的牌坊以經被裝飾一新,圍繞著石柱,用青松樹枝紮成一把把的,盤旋著上到橫額,上面的二層歇山也紮上了,整體散發著松技折斷後的松香味,紮上松枝後,牌坊整體感覺又高又壯了一大圈。
青雲山三字被用硃砂重又描畫了一番,紅彤彤的,很有新鮮感。
走過牌坊,臨近山門,旁側的五角楓上,掛上了自發光的長長的熒光燈,旁邊二溜二層樓的屋簷屋脊上,順起伏的走勢,也掛了長長的熒光燈。
山門的城樓上,掛上了一排過年才掛的紅色宮燈,天色以晚,熒光燈感應到天色黑暗,都自動的亮了起來。
五顏六色,輪廓嫣然,照的地上的道路紅通通的。
三人到了山門前,今日在此值守的是早幾日回來的五哥衝林領著幾個族人在此。
幾人見了面,近乎一年沒見面,又覺親切,又是好多話要說,問東問西,耽擱了好長時間,才入了山門。
天色幾乎黑透了,沖默從儲物袋中取了二個長柄的,圓形的,繪兩個披甲持刀舞槍的武士,一前一後騎馬追逐的走馬燈。
引燃裡面的應光石,立刻昏黃的光亮從燈籠中照射了出來,照亮了身前丈許方圓的地界。
燈籠受熱量的驅動,開始順時針轉動,兩個武士騎馬自然一前一後出現,呈追逐之象,故稱之為:走馬燈。
將其中一個給了四哥衝森,衝錦見打起了燈籠,大感新奇,從驢背上跳了下來,執意自己執了長柄,在前面用燈籠照路。
沖默與驢子只好跟了後面慢慢行走,天剛黑,星光不顯,左側的山溪中還有殘雪反映著白光,溪邊參差的樹木與葦蒲茅草只大體看的見輪廓,黑黝黝的。
溪水衝破了山石冰雪組成的障礙,嘩嘩的向山下流去,不時激盪起白茫茫的水花。
山路一直在慢慢上坡,見衝錦腳步變緩後,沖默接過燈籠,將她抱上驢背,衝錦又要過去燈籠,在驢背打著,看來她覺得特別有趣吧。
拐過幾個岔彎後,在一個鷹嘴路口,沖默與四哥衝森作別,踏上了另外一條小路,小路不再上坡。
又向右拐一個彎後,山凹處:蘭萱院的燈光便映入了眼簾。
見到了燈光,二人心情振奮,衝錦喊到:到家了,到家了。
沖默也說道:嗯,我們到家了,到家了。
連驢子也加快了腳步了,恨不能幾步到家,也歇歇腳。
二人一驢剛到院門中,院中的旺財聽的動靜,立刻汪汪大叫著,從虛掩的院門向外撲去。
剛撲到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