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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的眼冒金星的餘警官還算。
韓富虎想拿槍對準這個不認識的女神經病,但又不太敢,只能嚷嚷:“你把刀放下!”
“好呀!”她開心的揚起下巴指了指餘罪,“那你先把他放下來吧,一會兒真勒死了就不好講話了。”
韓富虎沒轍,只能照做。
韓驍也特別講誠信,真的把刀從沈嘉文脖子旁邊挪開了——然後換成十字/弩頂著她的腰。
傅國生都要急哭了:“你到底要幹什麼?”
她一臉委屈:“我怕兩位大佬一生氣把我做掉,先借大嫂的福氣,當一下護身符嘛!”
她說罷,又一本正經的道:“兩位大佬晚上好,我是來找我前老闆的,他前一段時間吃喝嫖賭,欠下了我半年的工資,然後讓我去伺候他的姘頭,把我發配到尼泊爾,我一琢磨不對,就先回來要錢了——但是,我剛才在門外聽見了誰說,他——是警察???”
傅國生和韓富虎一臉緊張的看著她,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所以我今天來呢,就是想搞清楚,如果他是警察呢,我就幹掉他跑路,如果不是呢,我就要把他欠我那三點五個億先要回來,就這麼簡單。”她把刀刃上的血蹭到沈嘉文裙子上,“怎麼樣?方便嗎?”
也不等兩位大佬回話,韓驍自顧自的轉過身,看著人民警/察餘小二。
餘罪也抬頭望著她。
三個多月以來,他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一樣,這麼不想看見她。
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個字:“滾。”
如果運氣差,明天許平秋就能從碼頭撈上他的屍體,他不想驍兒看到這全過程,更不希望再將她捲進來。
再加上她那麼不客氣的動了沈嘉文,老傅絕對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於是餘罪咬牙切齒的站起來,啞著嗓子吼道:“滾滾滾!”
他的樣子非常狼狽,全身上下都是傷,比中槍那晚有過之而無不及。
韓驍挪開視線,衝著天花板笑了笑:“不是警察就好,那結錢吧。”
傅國生和韓富虎雖然有意見,但是礙於沈嘉文的命,也不敢說話,只能幹看著。
“你他媽要不要臉?炒你魷魚之前工資全結完了,你趕緊滾!有多遠滾多遠!擺一張寡婦臉誰願意看似的!”
餘罪的目光一直膠在她身上,天知道他多想問她這段時間跑哪兒去了,但此時此刻,只能不斷的讓她滾。
韓驍聽到“寡婦”這兩個字,心裡一陣心酸,他憑什麼這麼確定自己會死?再說了,她又不可能守寡,她只是來救他一命,就這麼簡單。
她冷笑一聲:“沒錢,命總有吧,泰國那邊賣人妖挺值錢的,你拿自己抵工資怎麼樣?”
她說完,一手拽著沈嘉文,上前兩步蹲下/身,伸手就要去解他脖子上的繩。
韓富虎那哪能幹?立刻掏槍:“幹什麼?住手!”
“抵債啊。”她見狀,又把刀架在沈嘉文脖子上,眯了眯眼睛,“這位大佬,我剛剛說了我不喜歡槍的。”
餘罪見韓富虎槍口對準韓驍,一顆心瞬間提到嗓子眼,剛才差點暴露身份都沒這麼緊張。
他連忙舉手,聲音沙啞的道:“虎哥,把這娘們兒趕走,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韓驍心裡也是一緊,跟著拆臺,鄙夷道:“你知道什麼?大快活的小姐哪個屁股上有胎記嗎?”
眼看著手/槍和十字/弩的對決就要展開,下一秒,外邊響起了敲門聲,不是別人,正是傅國生的二把手焦濤,跟著進來的,還有餘罪的老爸。
餘滿堂一看見自己兒子一身的傷,還被個姑娘捏小雞一樣捏在手裡,心疼的不得了:“兒子啊你怎麼弄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