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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經過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我也完全無法理解希羽組研究所是怎麼運轉的。
他們明明賬面上有千萬美元的儲備,但直到我到來的這一天,能呼叫的除了用於發獎金和工資的儲備金之外,只有十萬美元左右的機動資金。
我唯一搞清楚的是:在明年一月之前,因為“科研寶船基金”這個外匯貸款基金專案的六百萬美元準備金、透過微羽集團花外匯在海外申請專利以及檢索專利與編制科技圖譜花費的上百萬美元、給研究所內採購更多期刊和專著花費的數百萬美元,以及給透過希羽組研究所留學的留學生髮十萬美元上下的津貼等已經確定的專案,研究所將在短期內再次進入這種外匯短缺的狀態。
——孟武,1983.12.20】
見孟武跟上思路,汪星悅開始繼續解釋:“我們有很多外匯都是補國內的債。簡單來說,我們研究所透過微羽集團做的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蒐集並瞭解最近十年的專利,然後透過畫成製作前鋒線圖、樹狀圖,瞭解這些專利之間的聯絡。”
“整理出的一部分成果會出現在研究所的內部資料裡,更多的相關資料會設定一些並不高的密級,這只是為了避免部門負責人在有需要的時候查不到。”
“這項工作以及類似的其他工作動輒就要花數十萬甚至上百萬美元。國內恐怕沒人會做這種事,但我們研究所覺得這很有必要,因為這可以在接下來省掉更多的錢。”
這時,孟武習慣性地問了一個問題:“那你們能分享給其他單位嗎?”
“很抱歉,我們不能無償分享——這些並不是一般意義的公開資料,還有比對、更新,甚至還會進行一些分析,這些也都算是科研周邊服務。”
見孟武有些憤懣,汪星悅很理解他的這種情緒,但最終還是說道:“這就是國際規則。而且,這些人的工作並不比科研人員的要來的輕鬆,或許難度低,但面對那麼多價值不一的專利,還要按照我們研究所的要求整理出,強度絕對不低。”
說到這裡,汪星悅說了這樣一句:“你可能無法瞭解這是什麼概念,等你吃完早飯後,我帶你去找灰風吧。”
“灰風?”
“馮琪諾的筆名和代稱。”
“是那位接替了沈涵曦的美籍華裔嗎?”
汪星悅點頭:“她或許可以給你解釋我說的這份工作有多難做。”
於是,迫不及待地孟武只用九分多鐘就吃完了希羽組準備的早餐。
之後的半小時裡,馮琪諾在薛若琳的協助下,對著一張展板,給孟武講解了一份科研秘書處繪製的樹狀圖——鐳射照排技術的樹狀圖。
“這份東西在20世紀60年代及以前的部分,用了40人,每人付出了2周的時間,也就是3200個工時。按照一個工時兩毛五到四毛錢的定額,差不多就是800到1280元的人工價——這還不包括查閱期間可能發生的費用。這份東西我們當然可以無償的在論文或者科普文章中分享,但60年代之後的部分,我們就不一定會這麼做了。”
馮琪諾接著薛若琳的話繼續說下去:“後面的東西,原計劃是需要另外1600個工時的。但是,我只藉助了我們科研秘書處其他人的、累計約100個工時的幫助,就用自己的12個工時完成了全部工作。這就是我能坐在現在這個位置上的原因之一。但我的技術前瞻性是無法和夏希羽與沈涵曦相比的,這也是我最大的不足。”
她接著指向一個寫有“非通用小語種及未拉丁化的語言”的“樹杈”,接著解釋道:“這是他們倆對語言學的理解以及瓦格納小姐在非洲的實戰經驗給出的一個‘科技樹’。”
“我們的技術在象形文字方面已經遙遙領先,如果能得到世界各地的相關地區行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