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鄧瑜的考察日記(2)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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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LAmSAdE的參觀經歷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走進外國的科研機構,這對我在未來判斷國內的理論科學研究機構們的運轉狀況帶來了巨大的幫助。
——夏希羽,1981】
由於這裡是NAto的總部舊址,因此這所新成立不久的學校裡最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教室眾多,寬敞明亮,氣派至極。完全沒有軍事基地原有的那種肅穆感和沉重感。
然而在夏希羽的建議下,我只是簡單瞭解了這裡的全貌後,就開始在考察期間詳細瞭解了這裡的研究生院以及教職員工中的研究生佔比情況——以自然科學學科為例,這裡幾乎所有的教職員工都有著國內的碩士或博士研究生學位,部分科研人員可能有著多個學科的學位;即使學位低於碩士的,也就是那些極個別只有學士學歷的教師,也幾乎都是在行業裡工作了十五年甚至二十年以上(有的甚至已經到了我國的法定退休年齡),在德爾菲法(夏希羽告訴我的一個重要名詞,是一種特殊的專家打分法)中總能最接近最終結果。也就是說,他們在各自所屬的行業裡由於有些大公司的經驗,甚至在二戰以前就已經是有一定影響力的從業人員,因此學歷沒有成為這些人指導研究生的壁壘。
另外,我還發現了教師結構中的一個很有趣的方面——以LAmSAdE為例,他們只有兩位不同方向的正教授(其中一位是總負責人羅伊教授)、5名副教授和15名左右的講師(“左右”一詞是因為即將來到我國,並且在畢業之後註定要升到副教授甚至教授的淺野明日香同學也是LAmSAdE的助理研究員,即等同於我國大學裡的講師)。
更重要的是這並非個例:即使是有些熱門的大學科或強勢學科,也只會在學生人數多出不超過一半的情況下,比LAmSAdE額外多出一個教授名額、兩到三個副教授名額,以及五到八個的講師名額。這意味著只有成為這個學校裡的一個學科的帶頭人,才能獲得副教授甚至教授的職位,講座教授和終身教授則是他們更高階的目標。
或許,這樣的職稱分配再代入到我國之後,可以更有利於我們目前的學科發展。但在十年甚至二十年後,隨著我國各個學位的獲得者的增加,這種制度不太會適合我們。但極差比例和固定名額結合的這種寧缺毋濫的思路依舊值得學習,我們不能讓職稱本身本身的價值變得太低,否則在國際學術交流之中會有嚴重影響——高校或許可以對主要以教學為主的教職員工們適當放寬名額,但專門的研究所不行。
另外,這裡還實行著非升即轉制度和非升即走制度(這兩個詞是夏希羽親自給我翻譯的)——根據學科和學院的建設情況不同而各有不同。夏希羽認為,這一制度暫時不適合我們國家的幾乎所有學校,他只在希羽組內部實施了弱化版的非升即轉制度。他建議我國目前僅允許水木大學和帝都大學這兩所學校重點建設的專業院系嘗試非升即轉制度。
以上是當天中午午休時間整理的結論,以下為中午與下午的情況。
午餐結束後,我在夏希羽的身旁,與沈涵曦一起與淺野明日香交談。短暫的談話後,我們就各自回到了幾間休息室。
下午一點三刻。自淺野明日香來華讀研起,與巴黎第九大學的談判正式開始。
經過兩個小時左右的正式談判和協定,談成了以下幾件事:
(1)【希羽組-入職協議】個人資訊確認:淺野明日香,女,高盧國斯特拉斯堡人,日裔法籍,無黨派人士。巴黎第九大學LAmSAdE研究小組核心成員。1955年10月10日出生,1970年起在巴黎第九大學就讀,並在1974年獲得數學學士學位,1977年獲得數學碩士學位,1978年因其對ELEctRE III法的重大貢獻而破格獲得了數學(決策支援)博士學位【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