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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靜!」審判長敲了一下手中的法錘,「既然你早就知道,那為什麼不報案?」
「證據不足,立不了案。」
法官翻看了一下白大千遞上來的證據,沖審判長點了一下頭。
這些錄音都很零碎,白氏夫婦很謹慎,單拎出來一條聽,這些對話只是有些奇怪,但要是合在一起,就能清晰的聽出整件事的脈絡。
審判長問白大千:「那你知道私自錄音是違法的嗎?」
白大千直視著上方匾額上大大的「公平」二字,平靜地說:「知道,我也願意接受相應的懲罰。」
由於白大千是臨時發起的對白氏夫婦的訴訟,所以這件事先擱置了下來,處理石樑的案件。
審判長:「被告人石樑,對於白大千先生的控告,請問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咿呀呀,咿呀呀~」
審判長又敲了一下錘子:「石樑,請你不要擾亂庭審秩序!」
開庭到現在石樑和他的律師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直到現在被審判長點名,律師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他從檔案袋裡拿出了一張紙展示給眾人看:「我的辯護人由於收到的衝擊過大導致的精神失常,這裡是市人民醫院出具的診斷證明,按照律例,可以從輕或減輕懲罰。」
原告席上的白大千猛然攥緊了扶手,看向石樑的目光滿是殺意,石家人都倒臺了,究竟是什麼人還要保下他!
以石樑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明明已經夠得上死刑了,他一定要他為小千償命!
雙方進入了焦灼局面,一時鴉雀無聲。
一道乾淨清澈的聲音突兀響起。
「審判長,我們這邊還可以繼續舉證嗎?」
「可以。」
楚黎給了白大千一個讓他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後將一早薄雲霆交給他的監控影片遞交上去進行公放。
燈光很陰暗,看樣子似乎是在某個街道的拐角處,而且左下角顯示的監控時間居然是一個星期之前,也就是說早在石家輝還沒被捕之時就有了這場逃避刑法的策劃。
「等到了法庭上,你一個字都不要說,如果審判長叫你,你就裝瘋賣傻混過去,我會提供你精神失常的證明。」
「憑什麼?楚黎那個賤人,我一定要殺了他!都是因為他,我才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了那根的原因,監控影片中石樑的聲音尖銳又刺耳。
看的出來律師也有些不耐煩了,但他還是在勸石樑:「你要是不聽我的,你連找他報仇的機會都沒有了。你想去死嗎?啊!」
或許是律師特意咬重的「死」字刺激到了石樑,他終於洩氣般的點頭同意了。
畫面也隨之戛然而止。
見事情敗露,石樑也不裝了,直接在法庭上破口大罵起來,連楚黎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到了,被旁邊站著的刑警以「合理」的方式制止了。
石樑要是不開口,律師還有機會替他辯解,而現在不僅沒保住他們要的人,就連他自己也逃不了幹係。
作偽證可不是一件小事。
審判長對於他們這種行為也有些生氣了,但他還是穩住了聲音:「被告這方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律師一臉的生無可戀:「我只想問一句,你們怎麼會有監控影片的?」
誰他媽沒事會去看半夜兩點一個普通大馬路上的監控?!!
薄雲霆微微笑了笑:「不好意思,本人最大的愛好就是看監控,而那一整條街剛好是我薄氏名下的。」
律師嘴角抽了抽。
二審的時候只有楚黎陪著白大千來了,石樑最終還是判了死刑,白氏夫婦也得到了應有的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