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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對傅子淵的要求不高,你只要站著就行了。」開拍之前,導演還是找二人說了一下戲。交代完艾長樂之後,又轉頭看向聞卿。
「這段戲是接著那段許霆夜從殺手組織裡跑出來的戲,你要演出他的疲態,以及看到傅子淵的時候,疲態一掃而過的表情。這時候你已經向他表白了,他沒有同意,但是因為擔心你的安危,還是過來找你。所以,你察覺到他在意你,那種又開心又欣慰的情緒,要體現出來。」
艾長樂乖乖站在一旁等著,聽聞卿和導演討論。嗯,乖巧,他只是一個乖巧的被摸機。
「action!」
打板之後,所有人都進入了工作狀態。
艾長樂背對著鏡頭,沒有動作,沒有表情,這場戲對他而言很輕鬆。心心念念只有一句話——快來摸我快來摸我!
隨後,他便看著聞卿從硝煙漫漫的別墅二樓跳下來,他的動作很利落,只是用手在窗臺上撐了一下,腿一抬就躍了下來,由於沒有威亞,整套動作看上去十分乾脆。
他便這樣走來,臉上因為打鬥而留下了傷痕和一些零星的血跡,面板甚至被硝煙燻過之後顯得黝黑,但,仍擋不住那雙如利刃一般的眼睛。皮衣被風吹得呼啦作響,頭髮也因此凌亂,他累極了。卻在看到傅子淵的那一刻,眼中的疲累一掃而過,春風般乾淨。
噠噠
他不急不緩地走向那一襲長衫立在煙火中的人,行至跟前時,唇角終於揚起,抬手放在他的頭頂,輕輕一揉。
艾長樂呆呆站著,只覺得全身上下都麻木了,只有頭頂還算活絡,被聞卿這麼揉了一下,那裡便跟觸電似的發麻。
上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小時候剃光頭,老爸用推子從他頭頂掠過。
「走吧。」聞卿嘆息著說出這句話,隨後就慢慢走出了鏡頭。
導演本來準備喊「卡」,但留意到艾長樂的手有動作,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等了一會兒。
艾長樂的手確實動了,垂在身側的手抬了一下,幅度不大,只是手腕動了動。然後似要挽留聞卿似的,手指曲了幾次。彷彿心裡磅礴的情感要噴湧而出卻不能被人發現似的,硬生生壓了下來。
這個舉動,剛好也能詮釋傅子淵的內心活動。
「卡!好,過了。」
導演放下喇叭,在艾長樂過來的時候讚許道:「剛才演得不錯。」
「啊?」艾長樂有點懵——他剛才完全沉浸在聞卿的個人魅力裡,什麼都沒演啊。
他呆愣了兩秒,看到聞卿居然也用肯定的眼神看著自己,才明白,剛剛可能有一些他的下意識的舉動,被當成了表演。於是半掩飾半心虛地點頭:
「噢,還好啦。主要是聞老師的代入感太強了,把我也帶進去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底氣很是不足,但大家好像都誤會他是特意這麼表演的,沒有朝其他地方想,所以,他掩飾得還算不錯。
只是兀自捧著桃子在角落裡偷笑,然後回到酒店繼續捧著加濕器「修仙」。
第二天的戲份要拍他們從一個教堂上飛下來,抱著。
本來考慮到安全因素,導演想讓武行的人直接上,過後補拍幾個特寫就行。但聞卿不喜歡用替身,如果不是對武打動作要求特別高的情況,他都是自己完成。
「不用,這次對武打動作沒什麼要求,只要我們安全降落就行。」
艾長樂聽到這話,既歡喜又擔心。一方面,這意味著他要迎來跟聞卿的第一個擁抱,而另一方面,他還沒有吊過威亞,很容易拖聞卿的後腿。
從十幾米高的地方直接飛下來,下面的人都變成了小小的火柴棍,說實話,有點嚇人。
「害怕?」
穿威亞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