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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嗎？」

「太可惜了……太可惜了……這件事應該由我來做才對, 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懂我的人, 費佳，該由我來賦予你自由，我一直覺得,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殺死了你，我就可以從情感的洗腦中解脫, 我們一起獲得自由, 可你先死了……先死了！」

「哇，你腦子不太正常吧。」夜鬥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動手，然後就聽到了這樣的言論。

果戈裡仰起頭，他是在笑的, 金色的瞳孔卻被晶瑩覆蓋，然後順著眼角，稀釋的那滴殷紅：「我的精神是完全正常的。」

「真羨慕你們啊，愚蠢卻幸福。」

他將費奧多爾的頭顱放入斗篷裡, 緊接著沖向了夜鬥，在這裡他是無法使用異能的，再加上他面對的人是夜鬥，結果可想而知。

夜鬥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握緊了織田作所化的刀，這是織田作成為神器之後，第二次殺死活著的人類。

他似乎並未動搖，鮮血順著明亮的刃滾落。

夜鬥蹲下身，整理了一下小丑先生漂亮的頭髮，斟酌了一下之後道：「死亡不會使你獲得自由，因為讓你意識到自由這個概念的東西是大腦，讓你感知到自由是快樂的是心臟。」

「在死亡的那一瞬間，你就失去一切的自由了。」

每一個人對於自由的認知都是不同的，夜鬥並不是準備說服別人，他只是希望這個名為果戈裡的異能者，能在達到彼岸之後，因為生命的逝去，對於自由有新的理解。

「好了！我們該做更重要的事情去了！」夜鬥帶著自己的四把神器就沖向了腦花他們。

「外圍設下了另一個帳，他們跑不了！」夜斗的目標顯然是腦花：「這個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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