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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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水深也是不敢,只好大呼救命,法語英語中文日語全用上了。
錘子就在這個當口踩著七色雲彩從天而降。
他把我救上來以後的第一句話是:“這是蠢到什麼鬼斧神工的境界才能掉得進去啊!”
於是乎,我請人家吃了一頓感恩飯,又是老鄉的緣故,後來關係就變得也相當鐵錚錚帶響兒了。只不過因為他比我早去兩年,到他打包回國的當口,也正是我的學業將將進入最艱難最繁忙的階段,後來便只能偶爾跟他在MSN上胡侃兩句。待好不容易熬出頭回國後,先是我發心閉關養膘,後又被晁文博磨成排骨精,便有段時間沒想起聯絡他。
順帶報個料:其實,初初我那乾涸了許久的小春心對他也是動了一大動。
結果?
沒有結果。
人家不愛女人。
所以說現在“聖女”成災,還不是好男人都被比我們幸運的女人拖回家去了,再不然,還有比我們幸運的男人。層層篩選過濾後,連點子骨頭渣渣也不剩下。
在晁文博猶疑叢生的目光中,我讓他趕緊把我放下來,還一把扯回脫序的思緒,報以狗腿的微笑,“錘子哥哥!你怎麼在這裡!回來好一段時間了,一直忙得找不著北。”
“一個朋友的畫室在這附近,過來轉悠轉悠居然碰上你。走!哥哥請你喝酒去!”於是他一把扯過我的手,完全不顧我邊上還有人就帶著我呼嘯而去。
我匆忙回頭看了眼還在原地臉色已然菜得無邊無垠的晁文博,說實話,心裡超級爽利。
他帶我去了一家酒吧,還相當仁義,是家基吧。
“我那時候以為你不會回國。”我點了杯長島冰茶,看著邊上貼身熱舞地兩位男同學,手臂上汗毛紛紛倒立,簡直似突發返祖現象。
“國內現在挺好,幹嗎不回來。” “你那藝術理想呢?” “已經被國內的學術氣氛成功浸淫為方孔理想了。”
“……我不信。”
尤記得當年我們一起去勃朗峰的雪場滑雪。他站在山崖上一時豪情萬丈,朝著白茫茫的阿爾卑斯群山大叫:“老子就是梵高達芬奇畢加索魯本斯巴洛克克拉內赫……”結果被我狠狠一巴掌推死,恨道:“叉,你要弄出個雪崩是不是!”就聽到他趴在地上捂著腦袋虛弱地吐出最後三個字,“……的轉世。”
可眼前這個當年的梵高轉世,深深吸了口煙,幽幽地說了句:“一開始,我也不信。”
我聽著他如此哀怨,想必也是被狗血一般的現實磨得不行,趕緊一爪子搭在他肩上,說道:“噯呀,你已是不錯了。再不然你看看我,方孔兄都不待搭理我。”
“你一個女孩家家的要方孔兄搭理做什麼,有剛剛那男人搭理就可以了。”他即刻嗤嗤一笑。
我洩氣地趴到桌子上,玩弄著一團紙巾,“你別多想了。那是吸我血吸得骨頭渣渣都不剩的上司。而且,人家跟你一樣,不喜歡女人。”
“啊?還有這樣的好事!”他一把掐過我腦袋,急吼吼跟狼噪一樣,“趕緊!介紹給我。正好我最近空窗。”
“哥哥你趁早別想了。他那個人簡直就是一大腦過剩小腦不全的,況且一想到你跟我上司搞在一起,你怎麼能讓我這顆想象力豐富的小腦袋瓜子裡不起一點繽紛多彩的畫面。”我掰開他的手,爪子又搭到他肩上。
他一下就撣掉我的狗爪子,“得了罷。你八成又是眼罩子沒放亮對那上司有意思了所以捨不得罷,就像當年你對我不也有意思麼?哈哈,拉倒,哥哥我今天就地解決!”
我白他一眼,就見他真的一本正經詳詳端看酒吧正中間一個舞池上通力狂扭的各色雄性腰肢。那叫一個楚腰纖細掌中輕,那叫一個沈郎腰瘦不勝衣。相比之下我偷偷覷了眼在辦公室裡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