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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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大約文博還有另一份打算,才沒有對你講。”
我有些許失魂落魄,回不過神來,“打算?只是不明白,為何每次他有打算,全是我最後一個知道。”
“賽拉,這絕對不是什麼壞事。”潤之安慰我,“何況,文博向來願意自己扛事,算有擔當。”
我牙酸,說道:“終於明白晁文博為何向我求婚,原來註定我又得做關係戶。這次倒好,索性得先把自己賣了。”
“你不必告訴他我知道了。你說的是,我倆的問題得我倆慢慢地磨去,你只當不知道罷。”我一把抹過桌上的辭呈,“這個先拿走,容我再考慮考慮。”
“呵,這次文博要腰斬我我也逃不過去了。”他苦笑,呲牙得樣子像被塞了一口黃連。
這回輪到我一副吞金僵脖子的樣子,走出潤之的辦公室。
傍晚,出了公司,文博的車已停在路邊。
抬了抬眼皮,強打精神上了他的車。
“怎麼了?一副雞血用完的樣子。”他看出些端倪,要發動車子,“打個電話讓你媽等會,這時間得堵很久才能到家。”
“不,我中午已經打過電話,說好今天不回去。”我努力不看文博的臉,沉靜說道:“回原子。”
他彷彿有知覺,也不問也不應,只一路開回原子公寓。
如常,耐性不足。好不容易憋到家樓下,眼看最後一步,我破功。
“全球知名的莊臣設計邀請晁文博先生赴港發展。”一開口,竟然笑得發抖,“為什麼這麼大一件事,你要瞞我瞞得密不透風?”
“看來並沒有密到你說的程度。”他屏氣凝神,神情無比肅穆,“潤之告訴你的?”
“要怪只能怪你也不跟你的好兄弟事先套好話。”陡然想到,胡敏之似也拿話敲過我。
他們都知道,獨獨本人訊息不通。
於是抱著手,對他痴然一笑。
除了笑,我想不到該擺何等表情才是恰當。
難道哭嗎?
“我不知道他知道這件事。”他食指打一打方向盤。
我知他不是扯謊,嘆了兩嘆,“以韻風同奧安的競爭關係,他怎會不想方設法洞悉奧安的動向。你的朋友,你最清楚,潤之是個精明至極的人。他能和你保持這樣清明的友誼,已屬難得。”
“賽拉,我並沒有預備一直瞞你,只是打算事情穩妥了再告訴你。”他說,“我的事,沒必要讓你替我操心。”
這就是胡潤之口中的,所謂擔當。
“是嗎?你所有事做妥了才跟我講,是不是打算把我綁到機場上飛機前一分鐘才打算跟我講?”他這樣一說,我更慪得厲害,“你晁文博到底是我什麼人。說到底,你的事我未必會操這份心。可我的未來,憑什麼隨你自說自話?”
“你說話是不是一定要刺到人才痛快?”他一張臉,慍色已深。
“不,我只是告訴你事實。”我腦子混得厲害,卻並非純粹賭氣,“晁文博,你要去香港我不攔你,我甚至做得到與你吃頓飯歡送你,但我不會跟你去。”
他聽了這話,突然彎身從儲物格里掏出一個盒子狀的東西,舉到我面前,“這樣看來,這個東西你也不會要。”
還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麼,就被他揚手從車窗子丟出去。
看不清楚,也好。
我默默下車,上樓,開門,喝一杯水,倒在床上。
晁文博甚至沒有跟著上來。
我在床裡聽到他車子駛離時的響動。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總之,一夜,他一夜沒有回來。
“幾歲的人了,還玩失蹤。”我中途睡不著,一個人撫著膝頭坐在床邊,像空自守船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