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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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請你當伴娘,可師兄說,你一定不肯的。”她說,一派為夫是從。
胡潤之總算也知我三分。
笑著掛下電話,不禁下意識抬頭去看蘇冬亦。
太可怕了,隔著一層玻璃,她也在看我!
看我做什麼?
兩個人視線交錯,只好努力笑。
仔細回想,又是馬爾地夫。
一次馬爾地夫之行,生出多少蹊蹺事,簡直可以再回去一次,還願。
……
“不得了啦!潤之要結婚了!”一下班我騰雲駕霧一般跳上了文博的車,一副世界末日的德行。
不知何時起,他大大方方出現在韻風門前,沒有半點避忌。
這樣也好,並沒有對錯,何須做賊?
別人的心,與我何干?
“我收到請帖了。”文博揚一揚手裡的喜帖,“中午潤之親自送到我這裡來的。”
“你知道新娘是誰?”
“你前同事,我師妹,那個教漢語的雲南女孩子。”
“你不意外嗎?!”我覷他,誠然他就是滿臉寫著不意外。
“為什麼意外?”果然。
“他們,他們之前就見過一次噯!”
“你怎麼知道他們之後沒見過?”他又笑我沒眼力。
“可是……”可是我在美露麗芙明明看到蘇冬亦一大早從胡潤之的房間出來,總不見得他們兩個之前是在一起看了一晚上電視罷?但是眼下我生生吞了一口唾沫,再生生把話塞回腸子裡,不敢曉之以實情。
難怪我媽給我取名叫“塞啦”,原來有如此預見,知道不管我再怎麼出口成狂的一個人,有些話也要從哪裡來,塞回哪裡去。
“有什麼好可是的。是你自己說,貝兒是個好姑娘,那不就行了。況且潤之老大不小了,又是獨子,也該結婚了。你看敏之的一對孩子快小學四年級了。”
“噢,我只是覺得真看不出潤之原來喜歡純天然無新增的型別。”我重重扣上安全帶,“我以為他那種斯文兮兮的男人,應當更中意豔女。”
文博說,“豔女人人愛看,卻不會娶回家。”
“你也喜歡?”
“為什麼不?”他偏過頭問。
“下流。”我斜斜睇他一眼。
他“唔”了一聲,說道:“好過看也看了還不願意承認。”
“也是,有些人口頭唾棄卻內心渴望,真真來時又退縮順眾,實實在在的下流。”我點頭。
“潤之結婚,我怎麼覺得你說話酸得很。”他笑意漸濃。
“是啊,是挺酸,又一個好男人被比我幸運的女人打暈拖回家裡去了。”我重重嘆氣。
“你就貧吧你!”他聞聲斂色。
我靠在車椅子上,千頭萬緒。
將她放在心上這麼久,又是天時地利,一轉頭又娶了別的女人。
那麼冬亦怎麼辦?
當真是一夜風流?
真是早不風流,晚不風流。
等等,這樣將將一算日子,胡潤之豈不腳踩兩條船?
真人不露相,可見斯文敗類自古不是白講。
我再很靈媒地睇一眼晁文博,他會不會在高興之餘銜了一絲,慶幸?
潤之的心緒這樣淺,連我這個後知後覺的也明白真切,何況文博。
他未必不知胡潤之對蘇冬亦多年來存了一段寤寐思服的心思。
又生吞了一口口水,各色秘密各色猜疑堵成一團在腹中,只怕終有一天會叫人爆腸。
我甩甩一天僵下來腦袋上的石頭渣渣,便不再去想了,於是從包裡取出一隻信封,舉一舉說道,“今天又沒送出去,潤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