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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放心,睡上一覺他就會好了。我會跟外面的人說,隔離個七日若無事就可以放人。如無事,王行告辭了。”
“王相公——”見他要走,織夫人忙上前挽留。“我一介婦人,什麼也不懂,但是既然元熙求你,便一定是對的。你能不能……”
王行搖了搖頭,“這事別再提了罷,夫人留步。”
織夫人看著王行頎長的身影出了房間,一路順著長廊往前去了,那身影孑然獨來獨往,竟不像他所給人莽漢農夫的表象?她看著看著,不覺呆住。
“還是我兒好眼光,雖是一介布衣,不失為大丈夫。……若然我兒不是如今這種狀況,他,或許是個好歸宿……”
李元熙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三天,醒來後神清氣爽,啥事兒也沒有,反而身體比往日更壯健些,精力也旺盛得多。她和織夫人被隔離在屋裡,說劉氏不會下絆子那是假的,不過她也不敢在家裡就害她母女性命,飯菜是餿了點,還能吃。
李元熙可不會平白呆在屋中啥事兒也不幹,算算日子,前前後後她共浪費了七八日時間,這些天劉氏對李敖吹足了枕頭風,折煞了李元熙費盡心思搶到手的話事權,外務暫由學休假在家無所事事的李元俊主理。她一面在屋中讀書,一面遙控在外的心腹給李元俊找不自在。
待到七日解封,她重獲自由,該奪權的奪權,該上眼藥時上眼藥,生活重回了軌道,彷彿綁架一事不曾發生過,她也不曾死而復生。就是那曾經出現過的王行,也似乎成了一個虛構的人物,日子安靜中透露著一股不祥。
李元熙心裡的不安使得她沒有心情再去找劉氏的麻煩,綁架敖王府大公子一案還在調查當中,卻是一點進展都沒有。而敏感的她,卻嗅出了一絲不對勁來。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這一日剛從寶月樓回來,還沒進二門,門房的勞德就差了人過來說有個小孩在門外,說有東西要親手交給她。
“小孩子?”李元熙左右沒想到會是誰叫小孩子來特意送信給她,“讓人帶他進來吧。”
她在二門上等著,過了一會,門房領著人過來了。那小孩子將東西遞給她,接過來一看,原來是個上面什麼都沒有寫的信封。
“是誰叫你送過來的?”
“一個叔叔,他說只要給您送來,您就會給打賞。”
李元熙打了個眼色給一旁的門房,門房會意給了孩子幾文錢,罷了就要趕人,被李元熙叫住。
“讓我看完信再叫他走。”
李元熙一面說著,一面開啟信封。裡頭薄薄一張信紙,攤開一看,上面用正楷書道:
“李小姐雅鑑,見字如晤。某日得知無恙,吾甚感欣慰。初見後難忘,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惟盼近日再會。不知是否有幸得與媛女泛舟於藕花深處?明日酉時(下午5時至晚上7時)恭候。妖童頓首。”
結尾處落了一方小印,紅泥勾勒出一隻狹長而帶笑的眼睛,像是狐狸的眼眸。
李元熙手一抖,險些讓信紙落地。抬頭看向那孩子,“這信你送錯地方了吧?”
孩子偏頭疑惑的問:“那這裡是不是敖王府?您是不是李大少爺?”
李元熙心亂如麻,滿腦子都在想著狐眼是如何得知自己實為女兒身的事。門房見她表情有些不對勁,喊了她一聲,她才堪堪回過神來,對孩子笑道:“那就沒有送錯地方了,你可以走了。”說完不顧眾人奇異的目光,急急朝自己院裡奔去。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當日自己被人敲昏,醒來雙手被捆綁,眼睛被矇住,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難道是當時他們發現了自己是女的?那如今這封信寄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對方分明想跟她會面,難道又是劉氏在搞鬼?可是,對於劉氏來說,公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