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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為他保守了秘密。
沈亦清趕忙輕聲說:“你放心,我什麼都沒說,燕雲易也不知道。”
姜乾笑著道:“我知道,多謝了。”
丁全只是依照沈亦清的吩咐,將姜乾請了過來,並沒有說其他內情。可姜乾並沒有追問,只是順從地站在沈亦清身邊。其中緣由他並不清楚,可是既然是曲府,自然不免與沈顧春有關。曲封為人浪蕩形骸也沒什麼可新鮮的,故此沈亦清的動機也能略窺一二。
這邊屏兒和丁全也算得上是曲府的熟客,徑直向門房通報一聲,便想要向裡走。
誰知曲府的大門卻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大開,反倒就連門房也裝作不認識他們的模樣,一本正經地說已經向管家通傳了,請他們稍候片刻。
這樣的規矩倒是合乎常理,只是看在沈亦清的眼裡可算不上什麼好訊息。
果然,許久之後,才見到曲府的大門微微掩開一個縫隙。
不一會兒,曲封便腳步疾快地迎了出來,與那日頤指氣使甚至有些無禮的模樣判若兩人。
沈亦清只道是姜乾的名頭更為管用,誰知曲封直直地向她走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見姜乾一般向他頻頻請罪。
曲封道:“這些門房下人實在不成體統,半天都說不清楚。我來了才發現,原來是燕少夫人來了,曲某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他本就生得面容俊朗,此時有禮有節的姿態舉止,若是不明就裡的人當真以為他是翩翩君子。
沈亦清不免有些詫異地望著他抱拳滿是恭敬的神情,哪有半分當日出言調戲自己的模樣。
她敷衍地應和道:“沒關係,也沒有都很久。”
這邊曲封像是才看見姜乾,更為謙遜道:“這不是姜大人嘛,失敬失敬!”
姜乾倒是遊刃有餘地回禮道:“都是同僚,不必客氣。”
眼瞧著曲封狀若禮貌,卻避重就輕地說著一堆沒什麼用的寒暄問候,從姜乾的父母一直問候到他的感情生活,沈亦清的耐心也逐漸消失。
她刻意清了清嗓子打斷道:“咳咳......不好意思,我感覺嗓子有些不舒服,不知是否可以進去討杯茶喝?”
如此一來,曲封才好似恍然大悟一般說道:“當然,當然!我與姜兄一見如故,不免聊得有些投機,怠慢了燕少夫人。來來來,這邊請。”
說話間,他一邊迎著幾人向裡走,一邊不動聲色地向管家使了個眼色。
沈亦清看在眼裡,卻並未點破,只是下意識地覺得有些警惕。
當她同樣地走進之前與曲封起了爭執的花廳,見到佈景裝飾完全不同,就好像到了個全新的空間一般,便愈發覺得自己的直覺並沒有錯。
還沒等她來得及問,曲封倒是自己先坦白道:“燕少夫人可能覺得這裡和上次見到的不太一樣,容我先解釋一下,前段時間府裡剛剛搬回京都,夫人對宅邸裡的許多裝飾陳設都不滿意,所以我就都按照她的意思改了一遍。”
沈亦清心下只覺得莫名其妙,他對待沈顧春的態度自己可是親眼所見,莫說是為了她的想法大興土木,她完全相信這個府裡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沈顧春都沒有資格多加點評半句。
姜乾道:“這麼看來,曲大人和夫人的感情很好。”
聞言,沈亦清滿是錯愕的眼神望著姜乾,其中寫滿了否定和詫異。
沒想到,曲封卻順著他的話說道:“可不是。我一個投閒置散的小官,既沒有像先祖一樣世代從武的技藝,又筆墨不通,忝為小小通判,夫人不僅沒有嫌棄,還處處對我言聽計從,我哪有不好生以禮相待的道理。”
這話說的情真意切,竟看不出有半分欺瞞,倒是讓沈亦清徹徹底底地開了眼。
屏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