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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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之海了,所以陳圓圓不願意在揭傷疤,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她記得重遇皇太極那天晚上,跳的舞是奔月,唱的歌是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
那首水調歌頭,唱出的是一種幽幽的寂寞,她不是任何一個男人的嬋娟,因為那天之前於晉走了。
那些日子陳圓圓的耳邊總是聽見於晉對她說,那日離別的話:我這輩子最大的錯愛上你陳圓圓,我這輩子就不該遇見你,若然不遇見你,我就不會是今天的樣子。我愛你是我的錯,你不愛我不是我的錯,你就得我這樣一個人犯賤有意思嗎?陳姑娘,我不打擾你我走。
因為這樣的話,陳圓圓哭了三天,她真的是想要跟於晉走的。陳圓圓那個時候明白一個道理,當愛開始的時候,折磨也就開始了,不管你怎麼瀟灑,怎麼自以為是,怎麼目空一切,怎麼樣性格古怪,愛上了依舊一樣。
陳圓圓在溢香園掛牌的日子,很不幸的愛上三個男人,所以陳圓圓為了他們最後選擇出賣自己,可是到頭來不過是刺傷了別人,也沒成全自己,這到底是命還是過錯?
這陳圓圓也不好說知道還是不知道了,總之一念成痴,一念成傷。那天晚上是陳圓圓第一次抓住一個男人喝酒,如果她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打死她,她也不敢那樣做,但她就是做了。
她拿著酒葫蘆對皇太極說:“你不是來喝酒的嗎,你怎麼一直看著我,我可不是你買的起的,就算是於晉也買不起我。”
那天晚上陳圓圓想哭,因為於晉從來沒有問過,為什麼她會淪落花街柳巷,雖然自古都把青樓形容的很恐怖,媽媽見天的再折磨人,但其實也沒那麼恐怖,這環境造就人,人必須適應環境,否則的話就要遭受痛苦,遭受一種折磨,或是身體,或是靈魂。
然而那天皇太極對她柔柔的一笑言道:“只可惜我不是於晉那呆子,但我和他一樣是為你而來的。”
皇太極這樣說的時候,陳圓圓不由得心跳了一下,有些個面紅耳赤,陳圓圓不知道為什麼會心跳的那麼快,總之她的心在加速度,於是她紅了紅臉,皇太極就對她笑開了。
“可是於晉不知道,我是為了他才來這裡的,因為於晉被家裡人關起來了,我到於家跪著求於晉的父親繞過於晉,於晉父親對我說,只要我和他兒子分開,他就會放了他,不然想都要想,要我這個賤人別再做,進與家的白日夢。”陳圓圓當時就對皇太極說道,她覺得那時候只想找一個肩膀靠著哭,其實女人沒有歸宿是一種難言的痛苦。
這種痛帶著一種深邃的悽楚,那一夜對陳圓圓而言,是一個特別的日子,她頭一次找到了一個寬闊安全溫柔的肩膀,而後皇太極問她:“你可願意與我終老,再不見別的男人,我若死了給我陪葬,在那孤墳之中,年年歲歲的一同面對下一世的輪迴,來生依舊共結白首?”
此言一出,陳圓圓愣了愣,這一輩子的悽苦似乎因為這句話消弭了,她想也沒想就說:“你若不介意,那墳頭輕薄,我自然不在乎與你同去,反正這輩子,我是就這樣落地殘花逐水流了,只可惜我心裡有的別人看不透,所以有人願意同我生死一命,自然是好的,也好過我一個人,就這樣空度殘秋。”
她不知道跟她說話的是誰,只覺得此人雖然貴氣逼人,樣貌不凡,但是此人說話如此孟浪,最多是個商賈之流,這真正的帝王將相,怕是不敢如此唐突,想到這裡陳圓圓的心方是靜了。
“那麼我就立誓這輩子,得不到你,三年之內,我便去了,一個人對著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