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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進了家門,走上二樓臥室。推開門的霎那,她的目光掠過一道身影,怔住。
她的白色歐式小床上,慕春寅背對著坐在那,陰暗的光線裡雕塑般一動不動。
他竟然回了,他不是還在米蘭嗎?
樊歆心下好奇,卻沒有開口問,廣告的事她多少有些惱意,便視若無睹的走進房間,將行李箱往地上一放。
慕春寅聽到她的動靜,扭過頭來盯著她,表情很平靜,“去哪了?”
樊歆沒理她,自顧開啟行李箱,將換洗的髒衣服一件件拿出來,還未等她拿完,忽然“砰”地一聲大響,床邊慕春寅一腳踢了過來,整個箱子被他飛踹到門外,衣服亂七八糟散了一地。
樊歆嚇了一跳,旋即整個人便被一股大力拽了起來,重重推到牆上,慕春寅壓著她的肩膀,眉心沉沉如窗外烏雲密佈,“說,整夜沒回來,是不是跟他在一起?”
樊歆不知他的火氣從哪來,她不想跟他硬碰,當下便轉過頭去。
見她好不理會,慕春寅揪住她的衣領,更大聲的質問:“說,你是不是跟溫淺在一起?”
樊歆莫名其妙,“你瞎想什麼呢!”
“那為什麼不接我電話?為什麼關機!為什麼連你經紀人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除了跟他苟且還能有什麼!”
“你胡說八道!”
“是我胡說還是你心虛!整個報紙都在說,你昨夜上了溫淺的車!怎麼,舊情郎登臺助你一臂之力,於是你舊情重燃,迫不及待就想爬上他的床了!”
“慕春寅你夠了!”樊歆本還想把赫祈的事解釋一番,此刻再忍不住,她掙脫他的雙臂,“你再這樣疑神疑鬼,我沒辦法呆在你身邊!”
她轉身朝外走,慕春寅站在房門口看她,眼神凜冽如寒冬臘月的北風,“你去哪?”
樊歆扭頭看他一眼,一半憎惡一半不耐,“我是個人,不是你的私有物品,我愛去哪就去哪!”
慕春寅的臉色愈發難看,不怒反笑,“好啊,很好。”
他一步步走近,高大的身影攔在她面前,擋住了窗外光線,投下一片壓抑的陰影。他慢條斯理,口吻卻極冷,“怎麼,你想散夥?想跟我撇清關係好跟他重修舊好?”他笑起來,嗓門陡然拔高,震得窗戶都在顫,“我告訴你,沒門!”
他逼近身來,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往門上推去:“如果沒有我們慕家收養你,你早該流落街頭!我們養你育你,可你是怎樣回報的?你這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樊歆爭辯道:“我過去是對不起你,可我為你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便是欠你再多,這筆債也該還清了!”
“還?”慕春寅猛地吼出來,將她往床上一摔,“我爸睡在冰冷的墓地裡!我媽還在醫院!她像個活死人一樣躺了十多年!樊歆!你拿什麼跟我還!!”
樊歆重重摔在床尾,還未回過神來,喉間一窒,一雙手已狠命卡了過來,越收越緊,咽喉處的劇痛讓她斷斷續續出聲:“慕……春寅……放……放手……”
“放手?”慕春寅的笑意像刀子,刮人的疼,“我的人生被你所毀!而你呢,你親手把我推進地獄,然後裝個死拍拍屁股去了加拿大!你知道你不在的五年,我過得是什麼日子嗎!你知道嗎!”
慕春寅薄唇緊抿,眼神凌冽,刻骨的恨意宣洩而出,那扣住她喉嚨的指節繃成青白色,他一字一頓,近乎咬牙切齒,“你猜,這五年……我有多恨你?”
“呃……”樊歆答不出來話,劇痛的喉裡只能艱難地吐出單調的音節。慕春寅眸中恨意越來越深,手勁越發大,她幾乎聽到了來自咽喉深處骨節咔咔的聲響,她又痛又窒息,抓著床單拼命想掙扎,身軀卻被他壓制得完全不能動彈。漸漸地,她缺氧的感覺愈發明顯,眼前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