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對咱們動手。”
那些‘雀友’們目露兇光地看著我們兩個上樓,就好像剛才是我截糊了他們的牌似的。牛捏著雪茄讓我們坐下,水牛,四十多歲,肥胖使他連個脖子都沒了,下巴上的肥肉讓我聯想起癩皮狗,越看越像!
“小夥子們,就算你們大哥麻將東親自來,也得對我客客氣氣的,怎麼一上來就潑我油漆呢?”水牛說。
海盜不吃這套,一甩臉子少套近乎,我老大跟你有什麼交情我不管,就算你跟我老大是親兄弟,今天這筆帳你也得一分不少的拿出來。”
水牛狂笑道:“哈哈,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說起話來都是那麼的鋒芒畢露,老實說,最近我手頭也很不寬裕,不如我先將利息付了,等下個月手頭寬裕的時候你們再來?”說著說著,水牛從身旁一個大錢袋子裡取出區區一疊百元鈔票扔在桌上。
海盜順手抄起桌上的長尺,量了量那筆錢的厚度,冷笑:“三寸?我想,你在開玩笑吧?你可是欠我們七十多萬呢。”
“我就這麼多,愛要不要?”水牛失去了耐心,衝著海盜冷哼。
盜猛的站起來,抽出了別在褲腰裡的砍刀,狠狠的砍在了那張紅木桌上。
可是上好的木頭!”水牛肉疼的嚎叫著,他使勁拍了拍手,門外頓時衝進來六名穿著黑色背心的中年人,水怒吼道:“讓他們滾!我不想見到他們!”
“**!”海盜勃然大怒,可他卻不敢真正的一刀砍在水牛的脖子上,他要是死了,這筆錢誰來還呢?
我的眼睛早就盯在了水牛身旁的那個巨大錢袋上,見海盜沒了動靜,我一個後翻來到那六名中年人身邊,飛快的揮出幾拳,這群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已經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兒了。我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大開殺戒,只用不到力度,這種力度足夠讓他們疼上好幾個星期了。
六人倒下了,我馬上勾起板凳向前一挑,板凳直直的砸在水牛的臉上,只聽一聲,水牛捂住了自己的肥臉,兩行血泉從他的鼻孔中流出。
“去拿錢。”我對海盜說。
海盜先是一愣,然後連忙搶過了水牛身邊的錢袋,他掂量了一下,狂笑:“水牛哥,不好意思啦,這些錢我就先拿走了,我會帶老大向你問好的,如果有需要記得找我們東哥呦。”海盜捧著那一大袋子鈔票讚賞地看著我,把我看的都有點臉紅了。
很順利,非常順利的,我和海盜完成了第一個任務,回去之後,麻將東大喜,賞了我和海盜每人一萬塊錢。這錢可不算在正常工資上,算作獎金。
以我年薪十萬的待遇,在小混混當中我也算是金領了,普通的小混混每個月只有的工資哎,不幹點大事兒就只好等著餓死啦。
晚上,海盜請客,我們在‘不管村’的酒吧裡包了張大的豪華臺,海盜一邊跟他那些小弟講述我今天的威武事蹟,一邊跟他們拼酒,搞的那群八分醉兩分醒的小混混每個人都把我當成了偶像。
海盜攬著我的肩:“夏天,今天要是沒有你,咱也不能那麼順利拿到錢,大水牛什麼東西!哈哈,敢和咱們老大作對,為這事兒,咱兄弟倆必須喝一杯!”
我看著興奮的海盜也不忍推辭,揚脖喝了一杯。
了我們天哥,乾杯!”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玩著色盅,猜著酒令,這種感覺我在南吳從來沒試過,因為在南吳我實在找不到什麼人能跟我一起瘋,小黃毛,大熊他們見了我就比見了他們親爹還要尊敬,怎麼會好像現在這樣?海盜攬著我:“***,夏天,你小子是不是在躲酒?每次都是咱……咱們兄弟敬你,你咋不多喝點呢!”
“天哥,為了慶祝,慶祝您加入,我要為您唱歌!”一名小弟,歪歪扭扭的跑到舞池上,搶過dJ的麥克風就扯開嗓子唱了起來:“我愛你,愛著你,